安堂了,我母亲生前你幽静她的那处小院在等着你去住。也许夜半时分,我母亲的魂魄会出来质问你当初为何那样对她也说不一定。”
老太太只气的胸口急剧的起伏,可却又觉得心堵气塞,挣红了一张脸也说不出话来,且又动弹不得,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一样,原来竟是气的中风了。只能死命的瞪着李惟元,按在地面上的手蜷了起来,指甲狠狠的刮着水墨青砖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
李惟元最后瞥了她一眼:“你就好好的享受你余下来苟延残喘的日子吧。而现在,我还要去对付你的三儿子,还有他的宝贝女儿去。”
说完,他抬脚,转身就走了。掀起的门帘子外面卷进来一阵凛冽寒风,侵肌裂骨。
门帘子阻隔开了老太太的视线,她看不到李惟元的身影,也站不起来,喊不出来,只能就这样的趴在地上,圆瞪着双眼,喉间痰音嗬嗬作响,手指甲死命的剐蹭着地面。
但依然没有一个人进屋里来。最后她只能无奈的低下了头,浑浊的双眼流出了两行悔恨的泪水来。
若早知如此,当初李惟元刚生下来的时候她就该一把掐死他的啊,不然又何至于让李家的人都被他掌控玩耍在手中?她对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老太爷,死后还有何颜面去地底下见老太爷?
☆、第98章 咎由自取
李修柏虽然被关押在刑部大牢, 但以李惟元现在的能力,找了个死囚犯过去将他给替换了出来,再弄死了那个死囚犯,对外只说李修柏畏罪自戕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修柏对这些毫不知情。他只知道昨儿晚间,昏暗的地牢里忽然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瘦高个, 一双浓眉,圆睁着一双眼, 进了牢之后二话不说,劈手就是一个手刀重重的对着他的脖颈处砍了下去,他立时就被劈昏了过去。而现在, 他又只觉猛然的一盆冰水扑面,他整个人被一激,意识瞬间回笼。
双目渐渐清明, 他坐在地上,抬眼望着屋内。极精致的一间内室, 里面摆放着花梨木的桌椅, 两旁高几上各摆放着一盆常青盆景。
随后他又见一个锦袍青年正坐在桌旁的圈椅中, 一手轻搭在扶手上, 正垂目看他。
李修柏心中原还惶恐不安,不晓得昨儿晚上到底是谁将他从牢狱中劫持了出来,现在又身在何处,但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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