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伸手解开了她的xue道,而他自己,已然满头大汗。
“主子,国公府来了人!”淮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请进来吧!”
伸手探了探那女人的脑袋,见没有发热,他这才从床榻上起身,带着一身的燥热。
……
“娘,这相府怎么这样冷清。”慕蕊跟在李氏的身后,从进了相府的门那眼睛就没有安分过。
李氏瞧着前面带路的侍卫,回头警告般的瞪了她一眼,慕蕊撇撇嘴,再也无话。
“请问,我们家莞儿在里面么?”李氏很是客气的问道。
安伯点头,推开门,弓着腰道:“夫人就在里面。”
一听安伯的称呼,慕蕊的唇角讽刺的一勾,不过是个下贱商女生出的女儿,凭她也能做那人的夫人?
“我苦命的孩子,你水性本就不好,怎么就偏偏往那水边靠。”一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李氏顿时扑了过去,抹着眼泪刚要抱住慕菀,一把匕首嘭的一声,携带着莫大的力道,直接将李氏的袖子钉在了床榻上。
“相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氏目光一闪,声音颤颤的朝站在窗边的秦昊问道。
“夫人手里夹着什么,不用我细说吧?”他声线极冷,让人听了,后背莫名的生寒,李氏的身子一哆嗦,手中的那枚细小的光亮瞬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
“娘,你怎么了?”慕蕊根本听不懂她们俩的话,她走近细看,也没瞅见李氏手上有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