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首当其冲所要对付的,便是那些坐拥万贯家财的地主与大户们。
毕竟不是混乱的魏晋南北朝或者藩镇割据的唐末,黄袍加身那位先官家,对武器与军士的管制,绝对是严格的。
自古帝王心思难测,那高高在上的当权者们,又怎忍心将那唯我独尊的至尊权力拱手相让?父子兄弟骨肉亲族相杀相残的事,并不在少数。便是现今在位的那位官家太宗皇帝赵光义,虽说那斧声烛影弑杀亲兄的事不知真假。可从嫡亲侄儿手中夺了这皇位的名头,却是无论如何也抹消不掉的。
也是那位开国的先官家仁厚,杯酒释兵权什么的并没有做出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事。对遗留下来的世家大族们,亦多有宽待。虽是收了他们的私兵武器,可该有的待遇特权,却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任他们施为。
兴,百姓苦;王,百姓苦。
不管历朝历代的政权如何的改变,所遭受这苦难的,永远只是那无辜困苦的百姓。当一轮轮的来自上层的剥削终于是磨尽了他们最后一点希望与活路时,农民起义,自然是爆发了。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可那下层的群众们,那些生活在生活最底层的农民,却并不是纯粹任人愚弄的玩偶。至少在走投无路被迫着造反之时,他们知道给他们带来苦难的又是哪些人群。
世世代代关于皇权的影响以及天子的权威,使得他们无法在这王朝并没有犯下极大的错误的时候将这矛头对准那龙椅上的天子,可这并不意味着便不可以将矛头对准那些盘剥了他们充实自己的特权阶层。
更何况,起义之后的食物获取等诸多种种,又有什么,比打劫大户更为有效的呢?
如此种种,程家做为世家大族的代表在这场大宋开国以来堪称极大的农民起义中,所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而这就任不久的益州知州,华山陈抟口中所预测的大宋名臣,张咏张乖崖。却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主。
不同于这之前的历任蜀地方官,这位极受老道士陈抟所推崇的张咏张乖崖,是真真切切的,为着蜀地的百姓们着想。也因此,对在这天府之国盘踞了无数年月却又贪心不足的世家大族们,极尽打压之能事。
蜀中唐门,也便是因此而得了张知州的青眼。在这战后的蜀地迅速恢复元气并猛然发展着。
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以来便存在的道理。
而那些注定要为历史的趋势所淘汰的世家大族们,虽然留有着些许的特权,可终究无法与背后站着官家相公、站着整个朝廷的张咏张知州相抗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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