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是你要知道,若是和离,两家声誉受损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盈盈你带不走,腹中的孩子你也带不走,你忍心让两个孩子落在那个女人手里吗?”
母亲看着冉念烟,握着她小小的温热的手掌,默默地摇头。
又过了一日,寿宁侯府的马车再次停在镇国公府的门前。
那晚的事没有惊动嘉德郡主,外祖母原本还担心这次瞒不过,幸而嘉德郡主又奉旨进宫了,想必依旧是为了太后的病情。
接踵而至的变化让这个历经了三朝的老人不由得怀疑起冥冥之中是否真的有天数存在,昔日的勋贵之家接二连三地陷入无谓的内耗中,元气大伤,连镇国公府和楚国公府也不例外,而太后每况愈下的身体和东宫太子的宿疾更是这种天数在皇家的应验。
她望着从庭院中映入三开大门内的天光,收回了这种杞人忧天似的忧思,眼下没什么比保护自己女儿更重要的了。
薛自芳是随着冉靖来到荣寿堂的,这栋远看饰朱铺碧的华屋,内里竟是如此晦暗,那些通壁大橱中的珍宝玉器明明擦拭的一尘不染,却都像蒙着一层沉重的不可名状的东西,让人的心也沉下来,使她不敢抬眼。
她只是用余光看见了端坐正位的徐府太夫人,一身香色长袄,玄色长裙,只是静静地坐着,不需直视她的眼神,就让堂下的人感到无以伦比的威慑。
薛自芳今日特别打扮过,绛紫色的长袄,铅白色的双襕马面裙,特意描画的远山眉,比时下年轻女子偏爱的新月眉更显稳重,她精心修饰出的沉稳大气,在这个老人面前却像是个轻浮的笑话。
她一直轻视徐问彤,觉得所谓的正室夫人不过尔尔,论起气度未必比她强,如今见了外祖母方知什么叫大家风范,先在气势上矮了半截,原本不甘心行跪拜之礼,现在也变得理所应当。
外祖母并没刁难他们,让人给他们看座,薛自芳推让一番,终于还是坐下,在这个目光如炬的老人面前,她不敢卖弄心计,只能听从。
“你是薛家的女儿,我就唤你一声薛小姐吧。”
薛自芳立刻起身,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
这徐家太夫人的话里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提醒她,别忘了自己还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居然甘心做妾室,另一个是告诉她,徐家根本没把她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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