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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氏摇头道:“谢谢弟妹宽慰,泰则该罚,我现在只祈求那位青萍姑奶奶平平安安,早日把这件事忘了,别因为泰则一人的错,惹得整个北府都不安宁!”
李氏道:“也难为丰则那孩子了,没做错什么却跟着一起受罚。”
曲氏道:“我也这么觉得,听说他家没什么积蓄,这孩子又是读书用钱的时候,我已派人给他母亲送去些笔墨之资,就算赔不是了。”
李氏点头称是,只有太夫人和一言不发的何氏眼中闪过异样,曲氏这么做虽是善意,却不知道徐丰则一家的秉性最是清高,给他们银钱,他们绝不会收下,说不定还会以为是接济,两面不讨好。
就在另一边,徐柔则满脸苦恼地来到冉念烟房内,把曲氏派人送钱的事和她说了。
“我爹把婶婶派来的人请出去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娘说为了亲戚间的脸面应该收下,我爹就突然生气起来,说我娘贪求富贵,突然又开始骂自己不争气……我很害怕,能陪陪我吗?”
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冉念烟知道她这是吓坏了,可是徐征的坏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人在不得志的逆境中要想保持心境平和的确很难。
人穷志短,不是妄语。
比如今天,南府让徐丰则领罚不是他真有过错,而是北府没袒护徐泰则,南府为了偿还人情,就要推出一个人共同受罚,倘若徐征是高官显贵,恐怕也轮不到徐丰则代人受过。
想必徐征也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失望。
她拍着徐柔则的背,劝道:“表姐别伤心了,也不知道两位表哥现在怎么样,嬷嬷们有没有刁难他们。”
他们闭门思过的地方是书斋后的一处偏僻房舍,冉念烟上辈子知道这个地方,阴冷幽僻,正对着风口,若不是升起好几只火盆,很难保持暖和。
当时,徐夷则就住在那里,看来他的待遇和正经少爷们犯错受罚时是一样的,想想也没错,徐夷则的出身就是他此生最大的罪过。
不过这次嘉德郡主不在,徐夷则也搬到南菖院里了,冉念烟不愿意见他,自然紧闭房门不出,连挑选解闷的书册都由丫鬟代劳。
谁知,徐柔则听到她这番话,突然担心起哥哥,抬头泪眼汪汪地道:“盈盈,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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