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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荣德成排演的新戏呢!”徐宝则不无羡慕地说,“我也想去看看,jiejie陪我去!”
徐柔则被她抱住了手臂,无奈道:“大人们要说话,我们不好去凑热闹的。”
徐宝则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哥哥们能去,我们就不行?”
徐柔则好笑道:“大人们谈公事,兄弟们迟早也要入仕,多见见世面有好处,咱们去了有什么用,还不是打闷葫芦。”
她说完,又叫秋痕拿出丝线,准备继续教冉念烟打络子,考虑到她年纪小,手上没力气,都是从最简单的绳结教起,不需要银针辅助,光靠两只手就能挽成。
徐宝则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见冉念烟三下五下就打好了一枚同心结,又见徐柔则笑眯眯称赞她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天在马车上自己学了半天都没学好时,她们主仆俩讳莫如深的表情,顿时无名火起,推了徐柔则一把,骂她“分不清亲疏内外”,随即把桌上的丝线统统甩在地上,跺着脚跑出去。
其他女孩子瞪大了眼睛看这场好戏,围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眼中不乏对徐柔则和冉念烟的嘲笑。
十几岁的孩子,单纯、无知、恶毒,见了被欺负的总要补上两句奚落的话,反而对施暴者顶礼膜拜,何况徐宝则一向出手大方,哄她开心能得到不少好处,而徐柔则浑身透着寒怆,虽是大宗的嫡出小姐,看起来和她们也没多少差别,所谓落败凤凰不如鸡,自然从根源上对她生出不屑。
千夫所指之下,徐柔则觉得口里发干,疑惑地看着冉念烟,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音。
“我……我又惹她生气了?”
她说着,随即委屈起来。亲哥哥被牵连,自己还无端受徐宝则的气,难道他们家上辈子欠了北府的人情债?果然是人穷志短,人前人后都没法挺胸抬头,她忍不住捂着脸啜泣起来。
秋痕帮自家小姐擦眼泪,自己也哭了起来,哽咽道:“小姐别哭了。”
冉念烟面无表情地看着哭做一团的主仆二人,不明白善良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软弱。
她忽然想起了徐衡那番有关“妇人之仁”的论述,只怪世人混淆了善良和懦弱,难道只有任人宰割才算得上是善良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就是卑劣?
可怜之人必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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