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中最不济的就是你,这些连续不断的祸事皆是由你而起,她一个无名无分的人,何故让你抛弃妻子?”
父亲双眼无神,已没了往日的锐气。
见徐家的人来了,祖母被杜嬷嬷搀扶着起身相迎,言语中却有些言不由衷道:“都是我这不争气的儿子,委屈亲家了,问彤多年无子,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刚从亲家处回来,没想到如今却出了这样的祸事。”
言下之意是提醒徐家,徐问彤无子在先,此次滑胎也是从徐家回来后发生的,有意无意地把祸水引向徐家。
外祖母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无论是做戏还是真情她都无心理会,只把和离书放在桌上,傲然离去。
父亲拿起那张千金重的字纸,转身要去追,却听祖母道:“你还嫌不够丢脸吗?结亲不是结仇,不要追了。”
母亲在侯府调养数日,回到公府前,听闻了薛自芳被强行灌下堕胎的消息。
薛自芳在被送出府前,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闯进院落中,活像只阴曹地府中走出的恶鬼,犹在狞笑。
“徐问彤,是你自作自受,陷我于孤立无援之境,可你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如今你也没了孩子,是苍天有眼,都是报应!”她一边尖叫,一边被母亲院里的仆妇拉扯着,“我只可怜我的孩儿,他什么错都没有,错只错在生不逢时,遇上你们这些恶人!”
母亲命人暂且留下她,冷笑道:“与其怨恨我,不如怨恨将你置于孤立无援之地的人。我和你不一样,这个孩子我本就不想要,而你却是求不得,将来你就算进了冉家的大门,也给我记着,你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东西。”
薛自芳一时恍惚,是了,徐问彤是离开了,可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冉靖向她许诺不会抛弃她,可他早已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有担当的男人,如今僵持下去,不过是因为无路可退。她不信自己当真薄命,当初陪他受苦的是自己,现在无力抽身的还是自己,可若不继续下去,曾经付出的又算什么?难道她平白抛掷了如许青春?
一霎时,她醒悟过来,冷笑道:“求不得?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你也没能得到!”
母亲道:“谁在意你得到的,我只在意你失去了什么。”说完,挥手示意下人将薛自芳架走,可她狰狞的笑声却深深烙印在众人的脑海中,如最恶毒的诅咒般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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