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故辱没我家门?”他说着,拉住了宁远之的衣襟。
宁远之把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扳开,道:“我没别的意思,是你自己理解过分了,火气这么大,下一步岂不是要动手?徐家少爷的修养也不过如此。那日在御前,派了个胡虏的杂种充门面,我还道徐家没人了,看来的确是不郎不秀者居多。”
他一边说,一边正了正衣冠,徐泰则想出手却生生忍住,拳头攥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