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的,到时败了,可别怪我宁某人以大欺小、以男欺女。”
冉念烟心中暗笑,若论年纪,我可做你的姑姑辈,若论男女,这世间庸庸碌碌的男子很多,不让须眉的女子不少,谁弱谁强还是两说。
无声中,两人在棋盘上分别座子。
谢暄在一旁观看,只恨自己曾经识人不明,教了宁远之一些棋术,没想到被他用在歪路上欺凌他人,所谓和其光同其尘,将来虽不至于和他绝交,却不能深交。
正愣神间,却见弟弟蹑手蹑脚地回来了,朝他摇摇头,指着棋盘,轻声道:“你帮着她些。”
谢暄不知这女子就是弟弟的未婚妻子,几次见到她,她都是和徐家人一起,以为她是北徐的小姐,因而心中疑惑。
弟弟怎么专替她求情,转念一想,估计是怜惜弱小,连他自己也对这女孩子起了恻隐之心,何况灵秀如她,不该在人前出丑,于是悄声站到她身后,想在危难时出言提醒一二。
谁知棋局过半,不仅没见她落下风,反而愈发稳健持重,更蹊跷的是,他对她的棋路格外熟悉,只觉得若叫自己落子,也会如她一般,而有时,她的路数还会让他惊叹,琢磨片刻方能领悟奥妙,再想想,却也像是自己的风格。
他不知道的是,冉念烟向谢暄学棋时,谢暄已是即将被破例拔擢入内阁的庶吉士,阅历眼光自然不是十六岁时可比的,何况他将治国之道化用在棋局中,格局甚大,这小小一方棋盘怎能还容得下宁远之之流苟活,自然是节节败退,最后落得个愤然弃子的结局。
周围的少年已忍不住拍手大赞,果然是世间钟灵毓秀,没想到深闺中有此等高手。徐柔则是规规矩矩教养出的世家小姐,除了识得几个字外所有的心思都颠仆在针黹刺绣上,看不出棋盘里的玄妙,见众人为冉念烟叫好,也笑逐颜开,随着叫好。
谢昀只觉得与有荣焉,用袖子掩住了嘴躲在角落里偷笑,只觉得自己的未婚妻子当真不是常人,当年在崇礼堂的暖阁里相见时就有此感,不料士别多年,更当刮目相看。
宁远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指着抚掌大笑的徐泰则和他身边微笑着的徐希则道:“你们还不如一个女孩儿,阴盛阳衰,徐家当真没有男人了!”
正说着,就要掀翻棋盘,冉念烟坐在对面,坚硬的棋子势必会敲砸在她的身上脸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