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则摇摇头,突然倒吸凉气道:“你说……殿下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笔架咳声道:“您都不知道,我哪能知道呢?不然等夷则少爷回来,问问他?看天色,也就是一两个时辰的事了。”
徐泰则又沉思半晌,就在笔架即将睡着之时,才猛然开口:“不对,我要去和伯父说,你在这儿守着,万一堂兄回来,马上让他去伯父那!”
笔架似懂非懂地点头,目送徐泰则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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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念烟来到南府,见徐柔则果然哭红了眼眶,整个人比去年春天又瘦了一大圈,个子还长高了半拳,愈发形销骨立、楚楚可怜。
丫鬟秋痕正一勺一勺地为她喝燕窝,被她不耐烦地推开了。
“又不是我病了,喂我吃这些做什么?”徐柔则挑眉道,似把怒气都撒了出来。
秋痕善解人意,又因冉念烟是小姐至交,不是外人,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小姐……小姐别怕,这不是老爷夫人买的,是陈家送来的年礼,他们本来就是采办这些的,家里自然多得是,送到咱们府里,不吃也是放着。”
冉念烟叹气,果然还是缺钱,本以为这次徐丰则入仕,家中就有了盼头,谁知又是空欢喜,反倒贴不了不少医药钱。
“你们这房就丰则一个少爷,府里公中不拿银子吗?”冉念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