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请到他,表哥也该否极泰来了。”
徐柔则道:“都是你带来的运气,否则他们大房的只管请人,银钱上一个铜板都不会出的,要不是有你这两封银子解围,就算请来周太医,我爹也不敢让他登门。”
冉念烟道:“舅父也太爱面子了,就因为不愿意赊诊金,就要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管?对了,究竟伤得如何?”
徐柔则垂下眉眼,难以启齿地道:“我同你说,你别和外人讲。”
冉念烟心说府里人多口杂,外人迟早会知道的,干脆道:“我虽不说,也难保下人们不饶舌,到时候怕你怀疑我,我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徐柔则笑了,道:“你说得有理,只是不想让消息那么快传出去罢了,免得外面的人说三道四。我哥哥教刀枪伤了脊骨,可偏偏下半截身子动不得了,你说蹊跷不蹊跷?”
冉念烟在宫中时,曾听太医说起过,人的经脉处处牵系串联,总汇于脊骨,最是脆弱,也就有了伤及脊骨而四肢不灵便的情况,而且大多是不可逆的。
徐柔则道:“咱们府里的郎中是看不出门道的,不过周太医要来了,多少能说出些缘故来,不过是已是走不了路,有没怎么见血,应该调养几日就行。”
冉念烟道:“一切都等周太医看诊后再说吧,咱们也是胡猜。”她这么说,实则是不愿告诉徐柔则,她哥哥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
想想徐丰则也是命途多舛,小小年纪病了若许年,好容易盼到春闱之年,却又是飞来横祸。大梁选官也要看仪容,若是半残之人,几乎没有入仕的可能,纵有满腹文章也是惘然。
更令人担忧的是未来徐家南北两府的关系,如果徐丰则真的因此落下残废,徐衡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未等外人来离间,两府自己先散了,随着乾宁帝年事愈高,愈演愈烈的夺嫡之争将在几年后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那时离心离德的徐家还能在风浪中自保吗?
丫鬟过来回话,只说少爷应了一声,便睡下了,恰逢午后徐问彤也来到南府,毕氏听说了,心想北府的人终于露面了,可怎么派了个姑奶奶来?就算来也该让嘉德郡主亲自给他们赔礼,凭什么在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不让徐希则去考场,偏不告诉他们丰则,就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牵连吗?
她如此想着,自然憋了一股郁气,仔细梳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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