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闹不出麻烦来。”
葛氏这才很小心地问了句:“常听人说郡主管家严苛,却也没见过,当真如此吗?”
徐问彤笑了,心说你还能想起问问这件事,不算白做了一回娘,因而道:“严苛归严苛,可若是没有错处,也不会无中生有,若是她看着顺眼的人,更是疼得不得了。”
葛氏松了口气,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带珩儿去看他舅舅,把苗家那边的事妥善了结,就先走了?这些东西务必收着,都是桂容斋从南省运来的,不成敬意。”
待葛氏走了,徐问彤把紫苏叫回来,拆箱一看,哪里是南方土仪,分明是一盒盒的吐蕃虫草、一串串的南海珍珠。徐问彤见了,不由叹道:“她心里还是有那个女儿的,我还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只想着那个不成器的珩哥儿。”
她让紫苏拿一串珠子过来,谁知紫苏听了冉珩的名字,神思又飞回方才在院子里和冉珩说话的时候。
那时冉珩问她名字,她假装拿掸子掸石凳上的灰尘,不理他,暗地里却观察着他的神色。冉珩见四下无人,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青天白日的,夫人她们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里,他居然敢这么孟浪?
紫苏到底是闺阁里长大的,那曾被这么撩拨过,加之心里本就属意他,半推半就地说了,只求冉珩松手,冉珩却愈发紧逼,道:“等我jiejie嫁过来,你求夫人把你调到她那儿当差,可好?”
他没说明白,可紫苏也能猜到,到了他jiejie那儿,她还能逃过他不成?果然是慈母多败儿,恐怕他jiejie也一样娇惯他,可当时不知怎么,紫苏竟鬼使神差地点头了,刚要问他是不是真心的,就听对面一阵咳嗽声,抬头一看,原来是小姐房里的溶月出来泼茶,正撞见他们不清不楚的模样。
思绪回到现在,回想起溶月责备、鄙夷的眼神,紫苏依然觉得脸上火辣辣,她本不想那样的,全怪冉珩,可谁没有要强的心呢?溶月一定是嫉妒……
“紫苏!”
夫人的厉声呵斥惊破了她的胡思乱想,紫苏连忙回头,战战兢兢地俯身道:“夫……夫人,有何吩咐?”
徐问彤冷冷看着她,终究没发作,只是抬抬手,紫苏就明白她的意思,将珍珠送到她面前。
徐问彤也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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