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上,道:“你从前不是这样说的。”
冉念烟挑眉道:“从前?”
徐夷则道:“从前你觉得我杀人是为你爹报仇雪恨,故而感激我。现在……你不需要所谓的报仇了,便嫌弃我腰间的东西是凶煞之物。”
冉念烟忽而惘然,好似记忆里有这么一段过往,却也记不真切了,大概是她认为无足轻重的事,而徐夷则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她清咳一声,忽觉得有些愧疚,道:“我自然记得……我今天来是为了求证一件事。”
徐夷则坐下,表示很愿意和她详谈。
“裴卓将军在突厥究竟遭遇了什么?为何伊茨可敦极力避讳谈及他的那段经历?他……是否尚在人间……”
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徐夷则却没急着回答或是拒绝,而是沉吟片刻,才道:“你何不直接问,我和裴卓到底有什么关系?”
冉念烟脸红了,有种被窥破的羞耻,转念一想,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能说徐夷则太了解她。
“我可以告诉你。”他忽然极爽快地道,完全出乎冉念烟的意料,“我迟早会告诉你,你不用着急,可是……”
“可是你有个条件。”冉念烟冷冷道,方才的愧疚和羞窘褪去,冷静下来的她重新意识到,他们是在做交易,做交易自然要讲条件,不是他卑鄙,换作她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徐夷则笑了,道:“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了解我,可有一点猜错了——条件不是一个,是三个。”
“你!”冉念烟气结。
徐夷则笑得更开心,好似世上再没什么事比惹她生气更令人愉悦,“为了三堂会审,你没有选择了,不然曾令我感叹‘不可方思’的冉小姐也不会纡尊降贵亲自上门来求我,不是吗?”
冉念烟道:“说来听听,只要不是非分之请,我都可以考虑。”
徐夷则颇为好奇地道:“哦?非分之请?我不明白,请冉小姐举例说说,免得我的无理要求冲撞了您。”
冉念烟咬牙,他明知道她所谓为何!无非是嫁娶之事,经过马车上那段谈话,她最担心的就是他莫名其妙的绮思,毕竟她还记得前世弥留之际发生的事。
徐夷则见她面色不对,叹道:“算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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