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上就败坏了,国家的法度焉能不坏?
徐太夫人道:“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像以前了,金陵国子监门前每逢初一、十五可还有庙会?”
成mama道:“奴婢哪里知道,这笑话是我们五少爷说的,那出主意的正是他,若论做文章,我们少爷可是文不加点、一气呵成,哪成想世上还有这么怕写字的人!”
听到苏五公子,徐问彤起了兴头,顺势问道:“苏五公子文章做的可好?”
成mama颇为得意地道:“何止是好,老奴虽不通文墨,却也常见我们家老太爷拿着五少爷的文章爱不释手,拿给同僚老爷们看,也是交口称赞,没有不说好的,还说将来会试、殿试,魁首不会是第二人了。”
徐问彤听了十分高兴,也显出些与有荣焉的笑容,和曲氏极为默契地对视一眼,都很满意,随后看着女儿,暗想自家女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
冉念烟心里恶寒,总觉得此事并不容易成行,曲氏的算计不简单。
徐太夫人点头,对曲氏道:“方才你说苏家和你娘家是姻亲,那就该把他们母子俩请来,略尽咱们的地主之谊。”
周氏正在挨个添茶水,正添到成mama面前,成mama诚惶诚恐地接过了,连忙道:“我家夫人在金陵就常听人说起开国国公镇国公府的威名,正想拜见老太太,又不好意思叨扰,如此我就先代我们夫人少爷谢过老太太、太太们了!”
周氏道:“你们信国公府也是开国的元勋,说得这么客气,我们老太太面子上要挂不住的。”
徐太夫人笑道:“正是正是,也不需带什么见面礼了,就算是重续咱们两府的交情,都是迁都闹的,几十年下来,故人都生疏了。”
定好了五日后设宴,徐太夫人又让成mama讲起金陵城里的新闻。
冉念烟听着她们的金陵话,发现自己竟也能听懂只言片语。
那还是上一世的事,外祖母为了让她嫁到金陵苏家后不至于被排挤,曾请了两位南省的嬷嬷服侍她,天长日久,她也能说上几句,本以为二十年下来已经完全淡忘,没想到还存留有一丝印象。
听了良久,觉得无聊,便编了个更衣的借口出去走走。
离宴会只有五天了,她的计划能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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