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了卿姐儿,托生在他们家里。”
冉念烟见母亲已然醒悟,暗暗舒了口气,也替冉念卿叹息一回,随即道:“母亲竟有这样的打算?”
徐问彤为冉念卿安排婚事都是在暗中运作的,从没告诉女儿,见女儿如此惊讶,淡淡道:“幸而还没和你外祖母提起,看来也不用说了。为了顾全脸面,我不会将此事捅破,就拿薛家做个杀鸡儆猴的榜样,警告警告那些人,叫他们也不用再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好处、占到一丝便宜。”
“走吧。”徐问彤起身,“去漱玉阁,免得她按捺不住心里的小算计,先和老太太提起亲事,到时候再撕破脸,不好看。”
冉念烟随之起身,轻声道:“母亲要慎重。”
徐问彤笑道:“放心,你外祖母年纪大了,见不得儿孙辈这些乌糟事,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冉念烟点点头,在这一点上,她完全相信母亲。
夏师宜见她们要离开,也就此告辞,回去调度锦衣卫的兄弟,只是心中多了一丝疑虑,决定暗中查查那位前来做客的苏五公子的底细。
···
薛氏之死虽未惊动漱玉阁内的徐太夫人,可锦衣卫在镇国公府行动,不得不和镇国公打声招呼。
徐衡近来心情欠佳,或者说,自从目睹挚友家中满门遭戮的惨剧,他便再未真心开怀过,只是最近又因另一位挚友深陷通敌的污名,旧事重演,令他倍感无力罢了。
“舍妹看见了一切?”他道。
锦衣卫总旗惜字如金地点头。
徐衡叹道:“那也好,既见了人死灯灭,怨恨也该随之散了。”
总旗不可置否,女人的爱恨很难说,甚至不能用语言解释清楚,看来徐衡并不理解女人,也难怪他和嘉德郡主的隔阂传得天下皆知。
徐衡再次嘱咐:“请务必隐瞒此事,家母年事已高,忌讳颇多。”
总旗再次点头,忽而问道:“国公此时应该在京营,留在家中却又不去赴宴,这是为何?”
徐衡瞥了他一眼,似在指责他的多话。
“苏夫人在场,我不方便去。”
他说的轻松,心中却很虚浮。他不知道自己故作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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