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让镇国公留在院内——咱们小姐也就算了,柳家小姐可是不沾亲的外人。何况据我说知,国公爷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把军营当作家,极少在徐府过夜。”
流苏道:“因为今天苏家的人来作客,所以才留在家里……”
夏师宜打断道:“徐衡在,徐夷则今日还鬼鬼祟祟去了一趟崇德院……不用去找嘉德郡主了,直接去崇明楼!”
流苏还没反应过来,夏师宜却已动身,她急忙追上去问:“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去崇明楼?”
“你方才派溶月去过了,这么短的路程,即使是留下吃茶也该回来了,没回来,只能说明她回不来了。”夏师宜道。
流苏道:“被郡主关起来了?”
夏师宜道:“未必是郡主,她待下人虽有些刻薄,却从没做过扣人的事。”
流苏道:“国公爷素来宽和,更不可能。”
夏师宜道:“除非是溶月犯了他的忌讳——溶月是去做什么的?询问小姐的下落——必然是小姐受制于他,你此时去也是凶多吉少,羊入虎口罢了。”
流苏道:“可这没有理由啊,他可是小姐的亲舅舅。”
夏师宜道:“利益面前无骨rou,去崇明楼吧,他们父子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此事断然少不了徐夷则。”
流苏也忙着动身,点头道:“对,夷则少爷肯定比国公爷好对付些,话说开了就好,都是一家人。”
徐夷则好对付?
夏师宜苦笑着,心说世事难预料,尤其是这个徐夷则,更是谜团重重,当初陛下命他辅佐苏勒特勤,实则是监视突厥旧部的动向,另一面又命锦衣卫暗中调查徐夷则的身世,竟是一团迷雾,毫无破绽,除了徐衡单方面的说辞,徐夷则自出生起到七岁回徐家认祖归宗,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像是空白的。
看上去越是了无痕迹,实则越是危险,只有心里有愧,才会故意掩饰痕迹。
他想着,心里更加担忧。
···
到了崇明楼门首,流苏先敲门,笔架打着哈欠迎了出来。
“谁呀……啊,是流苏,有事吗?”
流苏尽力复述着跟夏师宜商量好的台词:“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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