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门畔看过去,却是陈青笑着说话,自己的父亲已经暴跳如雷。
陈青看见了她,见她神色憔悴,长叹一声,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本以为能见她一面,没想到先撞上徐征,陈青也觉得丧气。
徐征犹在对着他的背影口出恶言,直到真走远了,才把秋痕喊过来在院子里罚跪,见女儿躲在门后,又出言羞辱一番。徐柔则只是哭,自己和陈青明明一清二楚,是他穷追不舍,父亲为何总怪罪在她头上。
徐丰则却睁开了眼,僵卧在床上若有所思。
···
经过一夜的思量,徐征最后还是答应了婚事,虽觉得屈辱,可儿子只有一个,没了他也就没了立足之本和光耀门楣的希望,那他在人世还有何意义。
徐柔则知道,早晚有此一天,本想和冉念烟说说,却也提不起精神,可没想到自己还未怎样,陈家先到南府要人了,说是陈青多日夜不归宿,矛头也指向她,倒像是她诱拐了陈青。
他们拿自己当什么人看?私窠子的窑姐儿还是河上的船妓?凭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陈青非要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
而此时的陈青正躲在执中院的书斋里。
徐夷则新婚,且不是堂上官,不必上朝,昨夜冉念烟睡得晚,起得也迟,他却被折腾的没什么睡意,在书斋枯坐了一宿,见陈青去了很久才回来,道:“我一会要去东宫。”
陈青道:“新婚本可告假三日,今日才是第三日,你去做什么?”
徐夷则道:“刘梦梁的□□随时可能生效,不去,心里总是悬着的。”
陈青笑道:“你倒很了解这种□□,按理说应该是极秘密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徐夷则没回答他,若说什么前世,只会让问题变得更复杂。
就在徐夷则在东安门核对了腰牌,准备进宫时,忽听见钟声从宫墙内传出。
连敲三次,回声冗长,是丧钟。
守卫宫门的禁军也是茫然的,互相呆望着,不敢窃窃私语,先让徐夷则在原地等候,派了其中一人进宫询问,就在这时,已有小宫监拍着掌哭着到四处通报。
“太子殿下薨了!”
太子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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