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们做的,谢迁是他们的领袖,想必是他一手策划的,知道这个,余下的便好办了,只是徐家该何去何从?我之前和嘉德郡主谈过,说的尽是废话,我的心思已不如从前了,难有什么真知灼见,说出的办法连自己听了都好笑,不如你来说说吧。”
徐夷则道:“孙儿请来一个人,祖母是否想见见?”
徐太夫人知道他带来的必定是可救一时之急的贵人,当即请人上殿,可她没想到,来人竟是一个十六七岁,比徐夷则还要年轻的少年。
看少年人清秀疏朗的面容,和不徐不疾的步态,在陌生的地方毫无局促之感,一举一动皆是清贵无匹,她便知道此人颇有来历。
“敢问尊府何处?”徐太夫人问道。
那少年朝徐夷则一笑,才道:“不才在王府做事。”
不用再说,徐太夫人已起身行礼,这样的品貌,且和皇帝有五分相像,怎么会仅仅是个王府里的下人或幕僚?细算年龄,与之相仿的只有皇三子齐王。
人们都说齐王深居简出,生母卑贱,不为乾宁帝所喜,可今日一见,方知风标若此。
齐王亲自搀扶起徐太夫人,依旧请她上座,说是在人家中,不好忝列主位,终于还是徐夷则出口相劝,三人才都在客位坐下,齐王居其一,余下依次是徐太夫人和徐夷则。
“不知殿下造访,有和指示?”徐太夫人问道。
齐王道:“只是和徐兄商量些事情,想着多少要拜见您,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惊动几位先生了。”
称呼臣子,不直呼姓名,而是敬称兄长、先生,虽是先代诸多帝王用惯了的笼络人心之法,依然屡试不爽。
徐太夫人知晓其意,略寒暄几句便送二人离开,见他们一径往执中院去了。
齐王看着这间新修的院子,觉得很新奇,背着手四处打量,尤其对回廊粉墙上勾勒的花鸟虫鱼十分感兴趣,随口道:“来日在御花园也建一处一模一样的,叫他们就照着你这里的样子做。”
徐夷则将他请进书房,陈青知道徐夷则今夜归来,特意醒着,往日早就就寝了。
他特别庆幸自己难得勤快一次,否则在齐王殿下驾前披着睡袍倒笈相迎,还真是个能被人耻笑一辈子的把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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