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近乎疯癫的样子。
这还成什么体统,叫花子都比她体面,他心里议论着,到嘴边却变成了,“快快坐下,你们都出去,伺候不好还在这儿惹人生闲气。”
跪了满地的人如释重负,只要有一个不离开,徐德不悦地道:“你没听见我说话?”
那人抬起头,正是翡清,她镇定地道:“我是夫人的贴身侍婢,是小姐选我在夫人身边伺候的,职责所在,寸步不离。”
徐德见meimei对这丫头没什么厌烦情绪,只好听之任之留下翡清。
“夷则把齐王请回来了。”他开门见山地说着重点。
徐问彤一听,顿时眼中放光,坐在兄长身边确认道:“齐王,你说夷则请了齐王?是不是齐王知道什么,有法子把盈盈找回来?”
徐德心说果然是自古父母最痴心,他并没那种意思,却被曲解了,赶忙道:“应该没什么关系,我可是听说,那小子知道盈盈不见了,什么反应都没有,还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徐问彤皱起眉,不敢相信自己会看错人,追问道:“什么话?”
徐德犹豫半晌,道:“大概就是这个妻子在他心里无足轻重、可有可无吧,也没打算出手相救,怕被暗里的敌人要挟。”
徐问彤的心一下就像被千万根发丝细的钢针反复研磨,又像被滔天的洪水卷起,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竟被她的丈夫看做无物,还是自己亲手为女儿挑选的丈夫。
“他真这么说,你别骗我。”
徐德只是听传闻,并不知徐夷则已经在徐太夫人面前澄清过了,连声劝meimei别去打扰母亲休息,夜已深了。
徐德言尽于此,当即道别。
翡清却怀疑地看着他的背影,她和徐夷则接触过,早就看出他对小姐的心意,怎么会想徐德说的那么不堪?
···
冉靖这些时日也是辗转反侧,第二日徐夷则出徐府,正要按昨夜定下的计策,借着筹备丧仪的名义到京营笼络将领,将滕王的势力转移到齐王麾下。
普通的士兵向来是只知徐家,不知君王,镇国公府让他们如何,他们便如何。徐家才是百年来同他们出生入死的同袍战友,皇帝算什么,在生死铸就的信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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