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将,并非唯唯诺诺的小兵。”
“象棋中,兵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将却躲来躲去。”
“所以,你是将,还是兵?”假设这是一盘棋,他开始将军了。
“我是将。”
再将军——“所以你也躲来躲去。”
“才不是。”她狡辩,“将总是一方棋子中最后死亡的那个,幸运的话,胜利一方的大将还能免死呢。”
“对你来说,跟我打个赌,比死还可怕?”这一话说出,将死了祝瑾年的小自尊。
“要赌也可以,你就站在‘失忆症’那一边,凡是和失忆症不相符的所有结果,都算是我赢,怎么样?”祝瑾年故意提出过分的要求,无论聂羽峥答不答应,对她来说都没有损失。
“好。”
他答应得非常干脆。
反正他参与这场赌博游戏就不是为了赢得什么赌注,在章靖鸣被逮捕之前,他不能让她不断被跟踪sao扰。依她的性格,之后恐怕又会独自调查当事人的疑难心理谜题,这一切都会给章靖鸣可趁之机。
“在恪守保密原则和当事人同意的前提下,我将介入她的心理诊断,后期,对这名当事人的所有调查、疏导,我都必须知晓、亲自参与。别忘了,无论对外还是对内,你都是我的助理咨询师。”
祝瑾年微怔,“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搭伙做欣雪的心理疏导?”
他沉默,算是默认了。
“你咨询的价位太高了!人家欣雪还不一定愿意出这种高价呢。你这有点强买强卖啊。”
“这个case中我的部分,免费。”
祝瑾年狐疑地看着他,继而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一亮,“你今年期末准备用这个例子当考题?”
她的这种思维逻辑,让聂羽峥不禁思考自己本着认真严谨态度出的考题,到底给往届学生们带来多大面积的心理阴影。他趋前一步,左手按在祝瑾年身侧的墙壁上,上身微倾,压低了嗓音,“你当年究竟考了多少分,以至于那么恨我,嗯?”
楼道昏暗的照明柔和了他五官的英气,他望着她,明明没有触碰她任何一处,连衣角都没挨上,这个姿势却让祝瑾年感觉浑身血液直冲脑门,脸热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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