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望着前方的道路,“恐怕任何人在邹英面前都会变得寡言,乔怡潼也不例外。从小,她就默默地接受了邹英对她施加的负面影响,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受到暗示的人,何况是这样日积月累的喋喋不休。她开始把老乔的出走、邹英的孤苦往自己身上揽,渐渐放大到将别人的错误或者不好的遭遇和自己的言行划等号。”
听他这么说,祝瑾年故意借题发挥、话中有话又非常刻薄地说:“一个背叛家庭搞婚外恋的男人造就了这个畸形的家庭。不明白有些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发达之后好像非得外面找个小的才能显得自己多能耐。在出轨时就不能想想后果?会不会让老婆痛不欲生?难道为了一时之快,就要让别人承担痛苦?这种人一定会遭到报应,你说是不是?”
聂羽峥久久没有回答,祝瑾年觉得,再怎么迟钝的人也应该听得出来,何况是他。自己肯定成功地刺中他了,希望他明白她的决心,有所收敛,退一万步说,他可以搞婚外恋,但别来找她。
谁知,人家聂羽峥只不过把她的这些话当成是听一下午怨妇碎语的抱怨罢了。
碍于他毕竟是顶头上司,并不想放弃荒漠甘泉这份好工作的祝瑾年还不想马上跟他撕破脸皮,她一直隐忍着、用暗示和反讽提醒聂羽峥的原因也大多源于此。她舒了一口气,转移话题:“乔怡潼来咨询时完全隐瞒了欣雪的事,也不知是真把自己忽悠忘记了,还是故意骗我。还有医院的事,她不肯说自己是因为割腕而在鹏市住院,非说自己是在凉肃入院检查脑部的。”
说起这个,祝瑾年有点不高兴,来访者无法对咨询师坦诚,就是互相浪费时间。
聂羽峥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情绪,平静地说:“我之前以为,乔怡潼割腕是留下案底后不久发生的事,今天却得知她去鹏市后才自杀,这个时间点,恰好跟叶欣雪吸毒过量导致死亡的时间对上了。或许,让她大受刺激的不是卓磊的犯罪行为、自己受到的议论等,而是欣雪的死。她对欣雪这个好友的情感比我们想象得复杂,因为经常被邹英、同学们拿来比较,除了羡慕、嫉妒外,还有一点点出于钦慕的下意识模仿。”
“模仿?你说乔怡潼主动模仿叶欣雪?”
“暗暗观察,悄悄模仿——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解释她能轻易将自己伪装成叶欣雪的样子?难道真像某人说的那样,灵魂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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