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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病死,也绝不突破自己做人的底线!
“站住。”
她就当没听见,拉住门把手,站稳了身子,慌乱而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好像迟一秒,就会被猛兽拖走啃个精光。
身后一阵劲风,他几步就追上了她,把她抵在门上。她来不及喊,来不及骂,来不及用自己能想得到的最刻薄的话去攻击他,他就压了上来,双唇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恶毒话语,在她心里坐实了“出轨已婚男”的称号。
此刻的他霸道而张狂,浑身透着一股雄性动物的狠劲,攻城略地一般的吻,似战国勇士手中无畏的长/枪,似江河中最难以预测的漩涡,似发展为燎原之势的烈火,几乎烧光了她周遭的空气,让她感觉一阵黑洞似的窒息和绝望。
祝瑾年不再挣扎,任他索吻,心里一个念头无比坚定——惹不起,躲得起。这份之前梦寐以求的工作,她不干了。
明天,怎么都要回鹏市辞职,必须辞职。
“为什么那么排斥我。”他低低地喘息,唇抵着她的额角,用了疑问词,却以一种陈述的口吻说了出来。看来,这几天他也能感觉到她的退避甚至排斥。
祝瑾年冷着脸,心如死灰,“聂羽峥,你的家庭责任感呢?你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呢?或许你和那些背叛婚姻的渣男一样觉得自己和老婆早就没有感情,或许你决定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但只有你的结婚证还没失效,你就不能背着郑文秀做出这种事。我祝瑾年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还没有无耻到插足别人的婚姻!”
说罢,她推开他,狠狠抹了一把被他逼出来的泪。
恨。恨他对自己的轻贱,恨自己无力给他更多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