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问下去显得太矫情聒噪,祝瑾年一笑带过,望着对面聂羽峥英俊的面庞,心里悸动同时,又不禁猜测,他是否跟郝易期一样只把她当成一个“适合”的人?只希望,他能有所不同。
一个女服务生照例前来往桌子中央的小花瓶里插新鲜的花,瞅瞅他们二人,利落地放入一枝红玫瑰,微笑着说:“打扰,二位慢用。”
祝瑾年托着下巴,“前几天他们从没往我们桌子上插过红玫瑰。”
聂羽峥掸了掸玫瑰尚带着露珠的花瓣,“群众的目光都是雪亮的。”
她这会儿偏偏非常较真,“可我们拿的早餐券号码明显是单人房啊。”
“你在暗示我退掉一间单人房?”聂羽峥挑眉。
“咱出差一趟,还是别那么节省了吧……”她装傻。
“厉行节约,人人有责。”引经据典大触说。
祝瑾年看向天花板,假装欣赏吊顶花纹。
九点多,他们动身去往叶欣雪家。比起邹英的住处,叶欣雪家体面很多,深灰色的一幢幢高楼,绿树环绕,小区内设的幼儿园正在做早cao,欢快的儿歌伴着孩子们稚气的笑脸和憨态可掬的动作,许多大人路过,都不禁驻足观看一会儿。
巧的是,抱孩子出来散步的叶母也停在幼儿园cao场栅栏边,带着慈爱的表情,对手中的小宝宝说话。她皮肤白皙,戴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
二人走近,祝瑾年先开口打招呼:“阿姨您好,我们是鹏市荒漠甘泉的……”
“我知道,你们是心理咨询师。”叶母很快反应过来,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巨大唱的变化,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我可能帮不了你们,不好意思。”
说着,转身就要走。
“欣雪几个月前到我们工作室做心理咨询。”聂羽峥单刀直入,一句话迫使叶母脚步一顿,飞快地转身瞪着他俩,急待他说下去。
他面色平静,从容接着道:“在鹏市,她也一直以这个化名与人打交道。综合她的叙述和后期了解,我发现她所化名的‘欣雪’另有其人,我们不明白的是,假名、艺名有千千万,为何她会选择自己已故的好友之名。”
“她居然这么无耻……”叶母脸色大变,抱着孩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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