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回到办公桌边,她瞥见一条新信息:“欢迎竞争者,反正我不会输。”
男人的心理就是这样,越抢手的越争得不亦乐乎,这就是为什么一个追求者甚多的女人总有更多的追求者前赴后继,就好比那个素未蒙面却如雷贯耳的禾诗蕊。
祝瑾年较真起来,给聂羽峥去了个电话。
“你这是投案自首?”他接起,语气很不认真,充满一贯的玩笑意味。
“你记得禾诗蕊的生日吗?会不会是章靖鸣送来的?”
那边默了几秒,传出翻阅纸张的声音,一会儿,他说:“5月4日,就是今天。”
“卡片上我的照片,也像是偷拍的。我看……八成是他。”祝瑾年雷厉风行,马上找了个黑色垃圾袋,一下子把整束花套住,丢进垃圾桶里。
禾诗蕊失踪案的资料躺在聂羽峥的桌面上,几个月前他草草翻阅过一遍,里头有用的信息并不多,不能推断出禾诗蕊可能的去处,也怪不得警方迟迟没能将她找出来。章靖鸣对祝瑾年一再的sao扰,让他一次一次怀疑此人是不是真的是失踪案的始作俑者,或许是沈子平的坚持和偏见影响了他的判断,他重点看了章靖鸣的询问笔录,除了能看出这个跟踪狂对禾诗蕊狂热的喜爱外,并无其他。
“章靖鸣从不掩饰自己对别人的偷窥和sao扰,问问花店,结果自然揭晓。”他建议。
祝瑾年不得不打开垃圾袋,看了看花店的名字,打了个电话过去问,送花人留下的支付宝账号果然是章靖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