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开车等待,然后实施了报复。
这可真是讽刺,一个跟踪狂反被人跟踪,最后差点搭上一条命。
祝瑾年推开窗户,俯瞰街景,再远眺前方无尽的高楼大厦,觉得一阵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她仿佛重获自由,不必担心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并忽然冒出来给自己一个大惊吓。
办公电话忽然响起,着实把陶醉在喜悦中的她吓了一大跳。她跑过去接起,只听琪琪问:“祝姐,康总来了,说要见你。”
祝瑾年很确定,今天的日程里没有康坚扬这一项。
“马上来。”她挂了电话,走到前台那儿一看,康坚扬已疾步朝她走来,神情郁闷,焦躁不安。
“有没有时间?”他虽这么问,可明摆着就是一副“没有时间也得有时间”的架势。
祝瑾年看了下钟,“我请康总吃个午饭吧。”
“走。”康坚扬干脆地答应了,转身就往外走。
“他妈的,就在昨晚,我又做梦了,跟以前一模一样。”
电梯里,祝瑾年听见他抱怨了一句,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微蹙起眉头。虽然闪电是否被丈夫黑白条所害,当地公安那边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可闪电掉不掉到更深处都早已失去存活的可能,且跟康坚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应该已经释怀了,为什么又做了那个梦?她不禁开始怀疑,到底是看上去豁达开朗的康坚扬身上还有未知的故事,还是自己对这个梦的解析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错误的方向?
“小祝,我是个生意人,非常讲究交换。钱是小事,这阵子我给了你最大的信任,可现在如果我说,我对荒漠甘泉、甚至是心理咨询到底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产生了怀疑,你也不惊奇吧?”
祝瑾年不卑不亢,“康总,我能理解你的做事风格和对我们的质疑。我刚立志要当咨询师时,听我的导师说,心理困惑不是感冒、发烧,今天接触了病菌,两三天后就有了明显症状,打了针吃了药,再过几天就能好。它更像高血压、冠心病一类的慢性病,患上不是一朝一夕,治好更不是两三疗程就能达到的。我们得耐心,来访者更需要耐心,还有……信心。”
“如果我已经失去了耐心和信心,怎么办?”
“重新规划疏导方案,或者,推荐更适合访客的咨询师。”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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