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知道前几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在门外看着那个男人用那种恶心的表情接近心宿的时候,鬼宿就是打心底的不舒服。
时在门外要不是自己极力克制,估计早就冲进去了。一想到当时那个男人抚摸着心宿脸颊和脖颈的样子,鬼宿到现在都还得又怒又恶心。
这几天鬼宿只要一闲下来,那天的事情就总要在脑海里来回这么过几遍。
而一些事情,他越想也越觉得奇怪。
那个男人明明就是俱东国的皇帝,自己忠于俱东国是无可置疑的,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觉得暴躁呢?连尊称都不愿意称呼他。
以前也没有啊,是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样的?
就是从那天他接近了心宿开始?可是似乎又不是,好像很久以前就是了……
鬼宿越想越觉得思维混乱,好像只要顺着这件事一想,自己记忆里有好多事情就会乱成一团,怎么理都理不清。
而每次只要努力去把记忆里一些模糊的事情回忆或者理清的时候,自己就开始头昏眼花,头也开始一阵一阵的钝痛。
但是若不去想,就又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或者说是把什么搞错了。
那种好像能想起来,但却偏偏又想不起来的感觉,每天就像猫抓一样,折腾得鬼宿抓心挠肺的。
鬼宿郁闷地抓了抓头,跳下了栏杆。
算了算了,去走走吧。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自己肯定会疯掉的。
鬼宿昂着脑袋盯着天上的圆月,也不看路,直接抄着手在长廊上溜溜达达地走。
走着走着,鬼宿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回家去了,不知道上次带回去的钱忠荣他们还够不够用。
想到这里,鬼宿脚步一停,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自己上次拿钱回去是什么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阵子每天就跟着心宿来来去去,完全忘了赚钱的事了啊!
“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鬼宿急的团团转,想着是不是要立刻出宫去赚钱的时候,身旁却突然传来心宿的声音。
鬼宿抱着头不断拉扯头发的动作一顿,扭头一看,就见心宿此时正站在长廊外的假山旁奇怪的盯着他看。
讪讪地放下手臂,鬼宿一手撑着栏杆,利落的跳了出去。
“心宿,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心宿此时应该是才沐浴完毕,所以并没有穿上他那身厚重的铠甲,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长衫。
宝蓝的外衣衬得心宿的面容在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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