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完全同化的某人,哪料鸣人也凑了上来,傻笑着说,他没吃饱,想吃烤野兔。眼睛狠瞪着鸣人,佐助忿忿夺过止水手里的苦无,揪起某个白痴的衣领,“自己去打。”
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止水喃喃自语:“佐助还真在乎鸣人呢,鼬不担心吗?”
不一会儿,佐助和鸣人带着三只洗干净的兔子,止水和卡卡西看着佐助熟练的把兔子架在火堆上,实在有些怀疑鸣人整天把佐助拉出来是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可是奇怪啊,他们不在俩孩子跟前的时候,三代目都会在水晶球里盯着他们,他怎么没提呢?
吃完烤兔肉,雏田算算时间,已经过了吃中午饭的时间,早上一声不吭走掉,父亲再怎么都会生气。眼神暗了暗,她站起来,“嗯,不早了,我,先走了。”
“诶?现在就走,我送你吧!”鸣人提议道。
雏田瞄了眼明显不高兴的佐助,连忙摇头,“不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可是……”
鸣人欲言又止,止水憋笑地看着佐助生气别扭的表情,努力告诉自己不能笑,其实佐助和鼬一样很爱记仇。“没关系,我送日向家的小妹妹回去。”
然后也不管卡卡西愿不愿意,拉着他一起,为此卡卡西狠狠戏弄了一番佐助。看佐助憋红脸吃瘪的样子,心情极大的好。一直到三人看不见背影,鸣人还担心的望着雏田离开的方向。
看曾经只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忽然转向别人,怎么说呢,佐助感觉心里头堵的慌。一直以来,鸣人说他是他的骄傲,他理所当然的接受,成为鸣人身边唯一最亲近的人。但是他发现,鸣人在乎的不止他一个,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日向雏田在他心里占据了很大的位子。他总有一种感觉——这白痴会越走越远,直到他触不到的距离。
这种若即若离的不安定感让佐助心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这白痴会不会有一天也像父亲一样忽视他?像哥哥那样只对他说抱歉?拳头松开握紧,握紧松开,余光望着那抹轻轻晃动的橙色衣服,抓住。
“佐助,你怎么……”鸣人猛地收住声音,他竟然感觉到佐助在发抖?为什么?难道家里出事了?
“雏田,日向雏田……”捏着鸣人衣服的手指紧了紧,“为什么那么看重她?”
眼底划过伤痛,鼻腔酸涩的感觉让鸣人不得不仰起头,害怕那覆在眼睛上的水雾变成泪水流下来。雏田怯懦、胆小,也因此常常被人欺负嘲笑,可谁又能想到,就是那样柔弱的女孩子保护了他!他没法回应雏田的心情,所以唯一能为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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