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强忍住的样子。
面对着曾经的挚友,她有一万个不忍心,可是她仍选择说出这些狠话,她不想让他再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他可以有大好的归属与未来,只是都与她再无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靠近他的时候,脑海里倏地就蹦出了林无意那淡然的身影。她目光逐渐坚定,定要将杜光慈逼得彻底离开三阳县,千万别去柏舟书院参加那春日雅集会,免得日后他与林无意碰上,平生事端。
他定在原地,怒到极致,竟忽然大笑起来。杨珥被他莫名的笑声搅得心中瘆得慌。
他立马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在黑夜里盈盈泛着光亮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别有深意地问道:
“你可认识这个东西?”
她霎时汗毛孔直竖,面上却未露分毫的破绽,瞥了一眼便别开头,镇定道:“不认识。”
牙齿却忍不住地打起颤来,这鲶鱼蓝田玉佩,不正是林无意极为宝贝的那块吗?他与她初见时,以为她在行乞,便忍痛将这枚玉佩给了她,她印象尤为深刻!不为别的,只为那鲶鱼眼睛处,横亘着的月牙形的凹陷,天下仅此一枚玉佩有此瑕疵啊!
此玉佩,林无意向来都是不离身的,怎么会落到杜光慈的手中?二郎他……她不敢想。
杜光慈仔细观察了她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这才彻底放下了猜忌的心,语气随意,“你带着那景窗从燕归坊跑了,那谢庆岱自是败兴而去。不巧我在来归元寺的路上,与他同路了一段,倒是看了一场好戏。”
她佯装好奇地看向他,他徐徐回忆道:“我们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正在寻人的青年,身上戴着这枚玉佩。本就是一普通的路人,却被谢庆岱给扣了下来。”
杨珥闻言,忽然脚跟发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石凳上坐下,“然后呢?”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啊!细问之下,竟得知这玉佩是彭太尉十岁时,亲手给他刚出生的弟弟彭希棠所凿的玉佩。因为彭二公子儿时玩性不浅,在彭太尉这鲶鱼眼镜时猛地踢了他哥哥一脚,才致眼睛处有到月牙形的缺陷。虽是无心之失,但“暇玉”中的故事却流传到了大部分的勋贵家庭中,成了一段乐事,但是……”
他话音突然一陡,“这玉佩,人人皆知,是彭二公子的爱物。可是众所周知,那彭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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