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黄了而坐视不理的。”
她却哭得停不下来,“为什么你老是要看你父亲的脸色?”
他神色顿时一厉,坐直了身子,与她拉开了些距离,恨声道:“我这不是看他的脸色,我这是忠于孝道!”
她糯糯地接话,“我知道,中尉最是孝顺。可是你的父亲从来没有把好处留给你。”
她的话似戳到了他的痛处,面露颓然,“是,明明有一争这江山的实力,却顾及名声,怕世人说他篡位的闲话,一心一意地把希望寄托在当了皇后的蕴玉身上,只盼着蕴玉诞下麟儿后,延续谢家的光辉,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稳坐江山,为我的未来铺路……”
景窗伤情地抱住了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庆岱,有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哪怕你不要我,哪怕我已作他人妇。”
“不!我不能接受你和别的男人有染!”他面露狰狞,“这世上懂我的人,只有你一人。你在我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正妻的位置才配得上你,若是不能明媒正娶你,我宁愿永远不娶你,就让你在我心中成为一场遗憾,每时每刻都放在心头。”
佳人在他胸口哭倒。
杨珥却冷笑连连,什么狗屁独一无二?什么遗憾?分明就是没有能力娶景窗,还要说俏皮话,说俏皮话就算了,还要景窗守着这份虚无的感情一辈子,分明就是自私。
因着早些的折腾,隔壁二人皆是筋疲力尽,相伴睡去。待得身边那男子呼吸均匀,景窗缓缓睁开双眼,观察了他片刻,方才穿衣起身,临走时不忘为他掖了掖被角。
未几,便来到了杨珥的房间,屈身朝她一礼,“长公主。”
杨珥当初特意选了这间避音效果不太好的酒楼,为的就是方便从谢庆岱口中得知一些丞相府的举动,今日算是收获颇丰。
她仔细打量着景窗,两年的时间,景窗出落得愈发动人了,上半张脸虽与她有些相似,却不同她与生俱来的气势,反而更要勾人垂怜些,不然也不会把谢庆岱迷得七荤八素了。她身上戴着不少名贵的首饰,皆是谢庆岱送的。
只是景窗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倦怠,杨珥心中一叹,她曾经到燕归坊跳那一支舞,确实是有着让景窗接近谢庆岱的打算。也曾三番五次问过她,是否愿意用女子最为珍贵的身体,帮她摆下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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