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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别无它法,三年前拼尽全力寻找沈大人,一方面是为了能接他回京城重振朝纲,另一方面,是为了当年私自豢养沈家军啊!
沈阎沈大人得先帝器重,官拜骠骑大将军,与彭大哥的父亲彭荪同为当朝位高权重的武官。
但沈大人生性豪放不羁,待得辛帝继位后,多次直言纳谏,那时的辛帝年幼,心高气傲,被道貌岸然的丞相离间。沈大人愤怒不已,将军权甩手,带着那批英勇善战的沈家军远离朝堂,遁迹于世,再也不问京中任何事。
辛帝近年来悔不当初,却再也寻不得沈大人,京畿大军大半都掌握在谢家父子手中,让他俨然成了一具皇家傀儡。
这两年,暗中寻找沈大人的人马仍未断过,却没有半分的消息。这京城说不定随时都会变天,她怎样也不愿林无意因为她深陷泥沼!
倒不如一直让他误会自己,总好过京城又多一缕冤魂。
他的神色捉摸不定,如何都不肯相信她真地如此无情。在京中已经立足了一段时间的他,特别是站在丞相这一边,连他有时都会莫名为她的压力所心疼,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颤抖着说出了口:
“当年我们家之事,是不是另有隐情?你告诉我,让我们一同面对,好吗?”
杨珥恍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要是想这样安慰自己,我便现在编个隐情出来如何?”
他呆愣在原地,眼眶发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忽然想起了刚才遇到的周棣,眯了眯眼,“你是从何得知是我的人动手杀了周斯濂?”
他面露绝望,反问道:“怎么?告诉你以后,再杀人灭口吗?”
她张嘴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他已转身,乏力地挥了挥手,“臣精神不佳,就不远送长公主了。”
已然不想再见到她,下了逐客令。
她目送着他双脚沉重地消失在廊道的尽头,这才拍了拍闷得慌的胸口,咬牙含泪,择了个偏僻的小道,往门口走去,自己这一身邋遢的样子,当真不宜见人。
水池又恢复了早些的静谧,仿佛刚才那双人亲热的香气从未存在过。假山的另一头,传来鞋底擦着地面的“沙沙”声。
杜光慈脸色惨白地走到水池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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