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赶不上早朝了!”
他双目圆睁,“你是说,我还能继续为官?”
她俏皮一笑,“自然了,皇兄是这样想的,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一次,再莫让我们失望了。”
他是天生的朝臣,圆滑世故,审时度势,只是他的前半生,被他那平庸的父亲,给耽误了。
他瘫坐在桌上,仿若劫后重生,久久无言。她不再打扰他,转身离去,前脚刚踏出房门,便听到了他沙哑的哭声,愈来愈大,旁若无人。
她心里默念,再见了,杜光慈,你在幼时为我披荆斩棘,我在今日铺就了康庄坦途,相赠于你。
两月后,将军府偏门,门外擂鼓声齐天。
杨珥举起手中的酒杯,对林无意一笑,“来,祝他们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他将手中酒杯与之一碰,笑问道,“你真的不去看了帝后婚仪大典再走?”
她点头,“心箴待皇兄的心意,我自是放心的。莫说我了,你当真舍得放下太尉之职?随我远走高飞?”
他一脸惋惜,“要不是那杜光慈重振了官威,日日在朝堂上与我不对付,我才不舍得走呢!”
她猛然揪住了他的耳朵,“嘿,那你回去啊,趁现在还来得及!”
他连忙告饶,“小的哪敢啊!长公主你不在小的身边,小的连饭都吃得不香了!”
“嘁”她嘟着嘴,笑容却氤氲开来,忽然认真道:“留了那谢萼龄一命,你当真不后悔?”
他面色无波,“到南边沦为军妓,这惩罚似乎并没有比死刑好上多少。”
她捂住了他的脸颊,轻轻一吻,知道他这是在嘴硬,给了谢萼龄生的机会,便是最大的恩赐了,若换作她,决不能做到这般豁达。
他眸光熠熠,“为皇帝肃清了谢焘那反贼,与死遁之罪,功过相抵。既已为我彭家重振了熊威,我心中便再无憾事。”
他忽然眉毛一挑,调侃道:“不会是你后悔了吧?吃醋了不是?”
她做了个鬼脸,“你想得真美,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个小东西难道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二人还欲继续逗乐,却不料身旁传来了两道轻咳,执婴与二七正面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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