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两兄妹,感情一直都很好,兄长一家被白家长房如此算计,可能起因还是自己女儿,她心里还是很愧疚的。
陈大夫人请了白成业下首坐下,陈峖柏则是坐到了陈二夫人下首,堂妹陈峖棋的身侧。
见到两人进来,五老夫人就呵呵道:“成业,我们正在说棋姐儿这丫头呢,这丫头孝顺,为了照顾母亲,竟是生生把自己给熬成这样,你看这面色,真是让人心疼。”
周氏在旁边也忙附和道:“是啊,棋儿向来都是最孝顺的孩子,母亲您不知道,前些日子听说您病了,她也是担心得不得了,要不是因着要照顾meimei,就一定过来看您了。这孩子,向来都和您亲,也不枉您这些年这般的偏疼她,就是千织和千纹都吃醋呢。”
周氏不说话还好,陈峖棋本来因着周家的事已经对她生了厌恶痛恨之心,此时听她意味深长的话,哪里还愿意忍。
她不待别人再说什么,却是直接抬头就看着周氏冷冷道:“舅母,我不是照顾母亲照顾病的,我是被您上次威胁我,说是我若不能如了你的愿,答应嫁给萧翼,就是逼死外祖母,断了舅舅和表哥的前程,害了大表姐幸福的罪魁祸首给吓病了。”
这话一出,陈家人早有心理准备,白家五房的几人都跟傻了似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听到了啥。
她们也当真从没有见过陈峖棋这样一面。
周氏感觉到四面或震惊或疑惑或冰冷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脑袋就是轰一声,也没过自己脑子,就声音尖锐道:“你,你胡说什么!”
她身边的白千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唤道:“母亲,母亲。”
然后就有些惊恐无措的对陈峖棋道:“棋表妹,棋表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母亲怎么会跟你说这种话,棋表妹,你是不是病了,有些不舒服?”
然后对着陈二夫人哀求道:“姑姑,棋表妹不舒服,我看不如我带她出去院子里走走,她可能是这些时日太辛苦,有些癔症了。”
虽然她面色凄苦,眼含泪水,满面哀求,陈二夫人也素来疼娘家这几个侄子侄女,可先有大嫂为了娘家算计她女儿之事,现在这侄女竟然说她女儿是发了癔症,她的心到底还是偏向女儿,便只冷哼了声不理她。
此时周氏已经恢复了些神志,她用手抓着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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