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齐毓玠愤懑地将卷轴展开又收回去,他斜视着今日格外老实的李久,真是憋气得很,“这一个月你给朕守在御书房门外,不准她靠近半步。”
眼皮跳了跳,李久稳稳端着绿豆羹,想着陛下说的难不成是乔贵人?
可陛下不是老喜欢她了么?颠颠儿地给她做骑马装,又是游半月湖畔猎鹤又是射箭的,这才多大点功夫,就掰了?掰了乔贵人怎么还能抱着那满满一大盘金贵的挂绿离开?
到底是谕旨,他若搞得不清不白就应了,到时出了差池脑袋都不够砍的。
遂斟酌了斟酌,李久还是硬着头皮问,“陛下,您说的她……”
“还能是谁?”齐毓玠从齿缝里道,“就你想的那个,给朕好好守着,不准她靠近半步。”
“是,陛下。”
待李久退下,齐毓玠深吸一口气,他扫向窗外明媚阳光,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没事,多大点儿事。
还是好好批阅奏折,剥荔枝就剥荔枝呗,当做休憩罢了,整日守在御书房怪没劲儿,是该活动活动筋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