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一口气一罐就空了。
曾晚用右手将酒瓶单手捏扁,随后用力一扔,落在了cao场上。
曲欣艾阻止都来不及:“晚姐,你这扔了等会儿还得捡呢……被教练知道要挨骂的……”
曾晚捏了把她的小脸蛋:“没事,喝完了一起捡嘛。”
曾晚又开了一罐,一声不吭地就往嘴里灌,曲欣艾被这气势吓退,“晚姐……你有心事?”
曾晚眯着眼摇头:“没有……怎么会有……”
一听就是假话。
“晚姐……”
曾晚眼睛发酸,再过半个月,她还能不能留在这儿……要是调回省队,她又能不能回来……
曾晚转过头看曲欣艾,又捏了把她的脸,“小艾啊……小艾啊……”
曲欣艾握着她的手:“晚姐,你怎么了?”
曾晚不吭声,扬起嘴角笑了起来,苦涩与无奈尽露。
手机在这时响了,曾晚从口袋里拿出来,上头赫赫亮着的那个名字,曾晚看了就来气。
“小艾啊,你说说他,他是不是傻?天天给我打电话,一天一个,我不接他还打,是不是傻,是不是!”曾晚撑着额头,心里的苦闷都借着酒发xiele出来。
曲欣艾扫了眼来电显示,咦……陆程和……那个前男友啊……
电话铃声停了下来,一阵静谧,天大地大,空旷孤寂蔓延。
陡然间,曾晚觉得自己渺小,可这样渺小的她,磨难至苦经历的一点不小。
曾晚心底苦滋滋的,接连五罐啤酒下肚,五个空的易拉罐被投掷出去。曾晚开始搜罗第二个塑料袋,曲欣艾阻止她,神情不忍道:“晚姐,你已经喝了一袋子了……”
“我还能喝……能喝的……”
曾晚单手开了罐,脸上潮红,已然微醉。
“怎么样,小艾,我厉害吧 ”
“小艾,你看看,看那边,飞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