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隐转身的架势。
也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侧的旗木朔茂也撞到了该隐面前。
狠狠地撞了上来。
暗部银色的护甲和鲜红的血混在一起,前所未有的污秽。
那一瞬。
世界只剩下了鲜血。
该隐不知道自己是该对旗木朔茂大叫“你发什么疯!”才好,还是该对大蛇丸尖叫“你居然背叛我!”才好。
或者。。。哪个都不好。
是他杀了旗木朔茂?是吧?
其实不是非走这条路的,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他们可以合力杀了大蛇丸。如今大蛇丸重伤,他们合力还是有胜算的,至少不用死一个。
他杀了人了。
这没有什么,他杀过很多人了。做忍者之前就杀过很多,领兵沙场,动不动就是几万几十万的数字被整整齐齐的写在白纸上,成为了忍者之后他亲自杀过的人至少也有个一百了,在这个战争年代,只可能更多。
只有这次,该隐突然想像女人那样尖叫。
“你是忍者,就不要因为这种事情有压力。”朔茂的手死死地扣在该隐的小手臂上,今天该隐刚好没有佩戴手套,他的指甲就这么扣入该隐手背的皮肉之中:“我往上爬的路比你想象的坎坷,木叶想要我死的人很多,这是早晚的事情。”
该隐的大脑彻底的停止了运作。
“往好处想想,这不是你的错,也许这事情根本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他们要弄死的其实是旗木朔茂,而他只是刚好最近有些点背?
该隐在听,在看,却没有在分析。他的大脑拒绝处理目前收到的所有的信息,所以他只能看着,只能听着,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眼睛里一片灼热,该隐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经络在鲜明的突兀的脉动。
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尖叫。
只知道一片死气的黑暗和血红色将世界包裹了起来。
该隐愣愣的,不知道该对眼前的情况作何反应。
他不喜欢红色的房子。
转瞬,这里成了深海的寂静,光线偶尔透射过来,显出一丝安静的幽蓝。
“这就是月读?真方便啊。”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听上去十分的慵懒。该隐回头看过去,看到了说话的人,他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旗木朔茂。
刚才该死掉了。
“为什么不主动跟我打招呼呢?听着,该隐,我不怪你,一点都不。”
朔茂走到该隐边上,和他并肩站着。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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