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到底是老了,不像你们这帮小崽子还能活蹦乱跳的。”
“哪儿的话啊三爷,您那是老当益壮啊,长沙那会儿和哑姐那动静咱们那一栋楼都能听见了。”几个伙计就笑了,里面有人就道。
“放屁。”吴三省笑骂,从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抽了两口,“吃完了早点休息,这地儿看来不能久留。”
那篝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吴三省的话音一落,场子却是突然冷了。
“三爷,这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您不会还想干下去?”隔了会儿,一个伙计轻声道。
“三爷您一句话,兄弟们刀山火海也下来了,这格尔木的一路上,又是沙暴又是毒蛇,您可听谁抱怨过?”吴三省楞了一下,边上马上就有人接话,“但是刚才那光景您也瞧见了,咱们听您的敬您的,但也不能这么白白送死去啊。”
说话的是一个长的非常高大的黑面皮的男人。刚才也不知道躲在哪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烂的看不出了,□在外面的皮肉刮伤得非常严重。
吴三省抬眼一扫,有好几个人果然都放下了碗,静静地看向他。剩下还在低头吃的,眼睛是盯着碗里的吃食,那耳朵却竖得老高,正是在等着他的反应。
“这是什么屁话?”吴三省的脸皮一抽,拿眼睛朝那说话的黑脸男人一斜,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 “来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来塔木托一路上可是绝对的九死一生。”
“但是关键是这斗凶归凶,但它凶得有报酬啊。”吴三省道,用一种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刚才说话的人,“西王母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是传说一直很多。我出发前就已经有了很充分的证据,这塔木托可绝对是个举世无双的大肥斗。”
“等干完了这一票儿,你们这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