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用的那是不要命的打法,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根本就没顾上保护自己。
“这倒真是一身神膘,不然他妈的换了谁都得掉肠子出来。”他戳了戳胖子那血斑斑的肚子,似笑非笑道。
花儿爷吸了吸鼻子,重重咳了一声。
“我觉得这里的空气很有问题,”他道,眯着眼看了看蹿动着的青绿火苗,往盆里添了点儿经过脱水处理的食物。
“那是的,”黑眼镜点了点头,随随便便地弄完了王胖子,就托着下巴看花儿爷在那儿煮东西,“但我们这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再往前面走了。”
这张家古楼内诡谲无比,以他们现在这情况,就算冒冒然走下去也只是死路一条。
花儿爷吸了吸鼻子,没吱声,只专心拿枪管拨弄着火堆。他现在是几近□,那身上零碎挂着的浸透了血的烂布条在火焰蒸腾的热气下飘飘荡荡着,衬得他脸蛋儿煞白。
黑眼镜坐在他对面,瞟了眼他□着的胸口。那花儿爷是几乎瘦到了皮包骨头的一个人,身上的肋骨的形状清清楚楚地从皮下透出来,但却并不吓人,而是有一种很独特的骨感的美。
那胸膛现在混了黑灰,血水,消炎的药膏,在幽幽的火光下,看起来简直单薄得可怜。黑眼镜突然想起了好几年前他们那场糟糕透顶的性事,忍不桩咯咯’笑了起来。
花儿爷架在火堆上的不锈钢盆子里,干缩的米饭和蔬菜正逐渐胀大,食物的香气一点点冒了出来,勾人得很。
“我看上去很好笑吗?”花儿爷道,隔着火堆上的简易支架,看了他一眼。
那黑眼镜就笑了,朝他摇了摇头。
花儿爷的眼睛就有些直,木楞楞地盯着火堆。
“你也不用太担心,吴小三爷跟着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