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也不是一定就会死在这里,我要是出得去,这小子八成也死不了。”
哑巴张的眼睛像两谭深而黑的水,直直地望向他。他看起来强悍而且自制,也完全没有要阻止黑眼镜的意思。那黑眼镜的面孔被他的墨镜遮了大半,压根就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小三爷,你也是大人了,也该知道,事情不可能老和你想得一样。”那黑眼镜沉默片刻,渐收紧了托住花儿爷大腿的手,就道,“这我和花儿爷要是壮烈了,你要是放聪明点儿,就不应该再凑合到这些个事情里面了。不然我背上这小子怎么说也有点死得太冤。”
吴邪的脸猛然抽动了一下。
“行,你也别太激动,我这也是欠了一个人特别大的一个人情,现在也到了把这单儿结了的时候了。”黑眼镜就道,声音倒也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好像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情。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再没看哑巴张一眼,说完了又顿了顿,身子突然往下一矮,就往边上猛然跑动起来。
哑巴张的面孔毫无动静,平静得像一滩死水。王胖子猛然拉了一下吴邪的胳臂,拽着他往洞口的方向飞跑出去。
☆、一个新的开始
黑眼镜看到他小时候喜欢过的师傅家的那个女孩子,皮肤白又细,上半身纤美,大腿和屁股却结实丰润,一对奶zi像两只活泼泼的小乳鸽一样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微颤。
他趴在他们家浴室的外墙,顺着窗户缝儿往里头张望,那墙角是一股子积年累月的尿骚味儿,男人的尿腌渍得那新刷的白墙皮儿都软了下来,奶黄色的一块块。他嗅着那股尿味儿,眯着眼睛看着师傅的大女儿,她在蒸汽下红扑扑的圆脸蛋,她沾着水珠的结实的身体,她只有细细的软毛的下半身,感到下腹处一阵骚动,脸上热腾腾的一片。
那是最原始的□,他有些不耐地交叠了双腿,轻轻磨蹭,却因为这种粗糙的刺激而更加憋胀得有些难受…
那是一种既堕落又刺激,隐秘的快乐。就好像偶尔他爹妈没在吵架的时候 ,在一片黑暗里喘息着扭在一起,生下他的那个女人哎哎地叫唤,像一只发情的母牛。他们震得那张大床吱呀地响个不停,闹得他半宿都睡不着觉,□翘得老高。
他的□是湿热的一片,手心也是。
生了很重的皮肤病的小金毛软乎乎的舌头舔着他的手心,圆溜溜的眼睛大而亮,像两汪流动的水,拨得他心里一动一动的。
他偷他老子拿来治给粽子抓伤长出来的脓包的药给小狗抹,眼睛被大太阳刺得有些疼,但是可劲儿傻乐,嘴巴咧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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