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毫无疑问。”
◎◎
魔药大师盯着坩埚发呆半天,最后一挥魔杖熄了火把自己扔进宽大的黑色皮椅里。这种令人恼怒的状态已经持续不短的时间了,罪魁祸首就是那该死的混蛋,真是莫名其妙!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魔药大师拖过一叠羊皮纸开始批阅,小动物们不知所云的作业总能有效地挑起魔药大师的怒火,更不用说是处于这种易爆弹的心情指标下了。蛇王一如其人的凌厉笔迹几乎要把纸张划破,大大的“T”字尤为醒目。
别开玩笑了。
那不过又是一次言不及义的荒唐。
那个老家夥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
不,不对,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在慌张什么?这种混帐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既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你又在逃避什么?
……逃避什么?
羽毛笔嘎嘣一声发出哀号,魔药大师一惊,连忙松手,然而脆弱的笔杆子上还是被捏出了细细的裂痕。魔药大师沉默地丢过去一个恢复如初,决定给自己来一瓶镇定药水。
他走过去拉开药柜,从里头拎出一个小水晶瓶,瓶内药水泛着灰绿暗沉的色泽。魔药大师拔掉瓶塞一仰头,干净俐落地就像是干掉一杯威士忌。
──第三瓶了。
魔药大师揉着眉心走回办公桌前无奈地想着,他才要坐下,厚重的实木大门就传来了不轻不重的三声响──他再熟悉不过的,在霍格沃茨没有一个人会这样敲门,也就只有这个人,才能让守门的女王梅杜莎安安静静地就像是门前半点人影也没有。
魔药大师不吭声,他觉得异常的疲惫。
好吧,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明智地在一分钟前喝了一瓶镇定药水,至少现在看来,药水效果不错,自己做的还是很有品质的。
“Well,阿锡狄恩?”年长的血族又敲了一次门。
“进来。”蛇王采取消极抵抗,“有事快说。”
古血族很绅士地踏进来,自然而然地走到办公桌对面,“我们谈一谈?”
“我认为现在没有什么好谈的。”蛇王皱眉,他现在完全不想与萨尔狄亚来个深入会谈什么的,那种东西没有太大的实质意义。
“好吧,如果你坚持。”古血族顿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那么,还有一件事──请容许我向你致歉。”
“我不觉得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者是说,在这么点时间里,阁下奇特的思考回路又转出了什么可笑的常识性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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