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分豪爽,“这位是……二弟不给大哥介绍一下?”
燕南天看到坐在久律身边的花月奴,脸上现出几分疑惑的意味。他依旧没有将注意力分给江琴分毫,但江琴仍是深埋着头,像是一块顶头垂落的背景布。
“大哥,这是我的妻子,花氏;月奴,这是我的结义兄长,燕南天。”久律为两人做着介绍,把脑海中的疑惑抛到一边。不管是不是他多心,只要所谓的契机不是这个燕南天,燕南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此时离饭时还早,大堂里的人寥寥无几,两人对坐,谈天说地,却不聊江湖秩事——久律是因为身为西贝货对此不了解,至于燕南天为何不谈,久律虽然疑惑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从来没有想过,或许眼前这个燕南天也不是原版的可能。
这是人的惯性,当己方感到心虚的时候,通常只会忙着掩饰自己的蹩脚,而不会去考虑对方是否同样犯了错。
目前久律正处于这种状态,身为为了防止露馅而不断掩饰的假货一员,他将自己感受到的燕南天的不对劲都归结于记忆的偏差,毕竟继承的记忆是纯粹的数据,且是“触景生情”的触发式,不在特定的情景下根本无法得到相应的记忆,因此有些遗漏与记忆断层也是正常的——简单的说,就是他对燕南天的了解根本不可能有多深,甚至几乎是毫无了解,只是因为一些数据(记忆)而有一个浅薄的印象而已。
燕南天一口饮尽碗中的烧酒,动作丝毫不显粗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二弟为何不饮酒?”
似是不经意的一言,听得久律眉间微挑。
他并非不能喝酒,只是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世界烧刀子二锅头之类的“烈酒”,倒不是因为烈度,而是纯粹的喝不惯。
他放下筷子,随口搪塞忽悠道:“若无兴,酒也无味。大哥既有酒兴,即兴便好,何必顾着弟弟?”
一番咬文嚼字,险些咬到他的舌头。幸好曾经听过一些老人在文化祭上大念俳句,倒也勉勉强强蒙混过关。
燕南天握着酒碗的手一顿,似要说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嘈杂的喧嚣。
“燕大侠!燕大侠!”
燕南天脸色微变:“二弟和弟妹且在这休憩小会儿,为兄出去探个一二。”
说罢匆匆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久律还未反应,身后的江琴忽然出声:“公子,请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