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是回杭州,吴邪的家。”
他放开了我的肩,双臂环住我,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他的头靠在我耳后,我听见他说:“都好。”
我伸出手臂回抱住他,他把拥抱收紧了些,又说:“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回去。”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用力地点着。
等我好了,等你的事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我求生的希望像是被重新点燃了,我现在是多么想活下去,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放弃。
闷油瓶他说了,他会跟我回家的。
他答应了的。
中影蛊的第十二天早上,我们向着最后的机会出发。
一路上我都不停地告诉自己,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小花的车开到一条胡同口停了下来,里面太窄了,只能走进去,闷油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现在还有些意识,但实在是难以行动自如。
我们走了大约两分钟左右,小花指着一间开着门的四合院,道:“那个老中医就在这了。”
我们进到了院子里,一扇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袍子的老人走了出来,对我们道:“进来吧。”
到了房里,古色古香的装潢让我产生了一种时空的错觉。我坐到了求诊的座位上,把手放在了一个软垫上,老中医搭上我的手腕就开始号脉。这时候我居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古装剧,宫里的娘娘都是这样被诊脉的,只求他下一句话别喊出“恭喜娘娘,是喜脉!”来。
意外地,他什么都没有说,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就开始在一张宣纸上写药方。写完递过来,对我们说了一句:“可以了。”
我一愣,这就完了?我们跑了两个西医院,一个中医院都没看出什么来,他这么开张方子就好了?
我接过纸,见上面的居然像是诗:
“麒麟仁兽,血解百毒。命悬一线,吊气成活。”
纸上就留了这么四句,我们还想问这个老中医的时候,闷油瓶忽然拿走了纸,对着老中医道了句谢就领着我们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胖子问道:“小哥,这啥也没搞清楚你怎么就出来了?”闷油瓶只说了一句:“先回去。”就不再开口了。
我心中疑惑极了,看这药方上写的好像是要用麒麟血,可小哥已经给我喝过了他的血,没用啊!那么关键是在最后两句上面了?看来得搞清楚什么是“命悬一线,吊气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