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反正闲着,得好好敲几个愣头青!
“老板,你怎么下来了?”王盟从电脑面前抬起头来,我瞥了一眼他没来得及关掉的扫雷,不禁感叹,这小子还是没点进步,只会玩个扫雷。
不过我的思路是不是跑偏了?我“咳咳”两声,清完嗓子道:“我来看看你小子现在闲的还剩多少本事。”王盟笑嘻嘻的挠挠脑袋。我走到一排柜子前,手往上面抹了一把,带下一层灰,脸色变了变,道:“你小子,看看!这都是什么?”我伸出沾满灰尘的手,王盟理亏的低着头,时不时拿眼睛瞟着我的神色,我被他这副小受气包的模样弄得想笑,一想自己也好久没管过铺子了,叹了口气,对他道:“去拿块毛巾来。”他如蒙大赦一般,迅速跑到了后堂去。
我随手拿起一个明初的瓷碗,脑子里又想起了壶口瀑布百人斩的场面,这个朝代从流血中建立,在流血中结束,不过哪一朝又不是呢?这样看来如今的安稳日子的确是那时的百姓求而不得的,可人天生就是贱骨头,安逸久了就自找苦吃。
嘿,怎么像在骂自己似的?
我苦笑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心口中突如其来抽痛折磨地浑身失力,呛人的腥甜味一阵一阵漫上咽喉,我艰难的做着吞咽的动作,扯得气管也如堵塞般难受,呼吸不畅起来。
我知道这又是影蛊发作了,努力镇定下来想喊闷油瓶,发出的却只有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四肢已经没了力气,我扶着柜台滑坐到了地上。
瓷碗被虚浮的动作打翻在地,支离破碎的声音响在耳边,生理性泪水不可控制地在脸颊流淌,朦胧的视线中,是王盟拿着毛巾手足无措的呆立在不远处,他惊慌着喊道:“老板!”
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上飞快地奔过来,我苟延残喘着聚焦起视线,泪水中看见那个人不再平静、不再从容的神色,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上楼时,对着王盟说了一句:“关门!”声音竟着几分着颤抖。
他将我抱到了床上,我艰难喘息着,胸肺中的绞痛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次发作,窒息感让我再一次临近了死亡,我无比的恐惧这种感受,甚至萌发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我觉得我醒不过来了。我死死揪住闷油瓶肩头的衣料,含糊不清地呜咽着,闷油瓶紧紧搂住我的肩,安抚地吻着我的泪痕,他道:“吴邪,别怕。”
我感到神智在一丝一丝地抽离身体,我拽住他肩头的手指也渐渐松开,无声地滑落下来。
闷油瓶放开了我,把我的头轻轻放在了枕头上,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的黑金古刀重重划开了手掌,带着薄茧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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