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上补眠。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到了额头上传来的丝丝凉意,遮住脑门的碎发被轻轻拨开,这种触摸感痒痒的,我略略皱眉,哼唧了一声,痒痒的感觉随即在额前消失了。
我动了动身子又准备陷入睡眠的时候,门外传进一阵说话声——
“老先生,这次麻烦你了,还亲自跑一趟。”
“小九爷不必客气,只要是能治的病老朽自然不会不管。”
“多谢老先生,日后有什么解家能帮上忙的事,还请老先生开口便是。”
“小九爷客气了。上次你带来的朋友……”
“就在里面。”
我抬起头来揉着眼睛,等视野清晰了才看见小花领着那老中医站在门口,小花把老中医让进来,然后道:“吴邪,让老先生看看你的蛊毒。”
我应了一声走过去,那老中医换了身淡蓝的袍子,和初次见面时穿的那件都是民国的旧款式。他慢条斯理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取下肩上挎的药箱,打开拿出一个小软垫,好吧,又要号脉了。
一回生两回熟,我自觉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卷起袖管把手放在上面,道:“老伯,麻烦了。”他露出个慈祥的笑脸,脸上皱纹堆叠到了一处,随着舒展的神情又恢复原状。
这次号脉,显然要久些,小花坐到了我原先的位置上去,他和闷油瓶都伸着脖子看向这边,那样子看得我想笑。
老中医收回搭脉的手,摸了摸胡须,搞得我怪紧张的。
“孩子,你能和我说说蛊毒发作的情况吗?”老中医突然开口,我被他的称呼弄得有些懵,抽回放在软垫上的手,道:“发作之前会很嗜睡,犯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心口很疼,就是胸肺那一块,其他器官也会隐隐地痛,身体发冷,四肢无力,会有吐血的情况,然后是窒息。”
老中医皱着眉毛点头,又问:“到现在为止发作了几回?”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道:“三回。”老中医问:“没有意识的时间分别是多久?”我摸了摸鼻子,心说我我都没意识怎么知道!不过最后一次是三天,前两次是多久来着?
“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一天,最后一次是三天。”闷油瓶出声答道。
老中医看了一眼闷油瓶,微微笑道:“这位小哥有心了。”闷油瓶对他点了下头。
我心说这都是些什么辈分啊,明明年纪最大的闷油瓶被他称作小哥,(好吧虽然我们都是这么喊的)最小的小花被他叫‘爷’,我明明比他大,这老伯竟叫我‘孩子’……想当初小花还追着我喊吴邪哥哥呢!
老中医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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