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一间名叫“只是当时”的清吧,我想起了李商隐的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看来老板还是个文化人。
这家酒吧的装潢大部分以原木为主,木桌木椅,面积挺大。后面还有个露天的院子,摆满了盆栽,围墙上种满了爬墙虎。铺着木地板,充满自然气息,我很喜欢这里的风格。
黑眼镜还说:“花儿爷,这也不是什么不能来的地方,你怎么就不带霍小姐来?”小花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抬起头,道:“她一个女孩子还是少一点夜生活的好。”这里的老板是小花的熟人。
小花找了老板寒暄了几句,叫来跟我们一桌坐下,一一作过介绍之后我们聊了起来。老板姓万,聊天是妻子是丽江人,结了婚来北京之后两人就一起开了这间清吧。草草几句当然只是表面,这个酒吧在这么好的地段占了这么大的面积,除了财力支撑,背后的势力必不可少,何况这老板还认识小花,以解家在北京的地位看,这老板的交际圈子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任何时候,背后的故事永远比表面的精彩。
我们找了个离吧台比较近的地方坐下,点了一堆酒,开始行酒令。酒吧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前边的木台子上有一个女孩在弹着吉他唱英文歌,清亮的嗓音逐渐被喧闹盖住,黄黄绿绿的灯光下,她任然安安静静地充当背景音乐。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放开了,话多起来。胖子兴冲冲地跟我们说起在西藏旅游的事,下斗那段最精彩的不方便聊,可是胖子依然有能力把干巴巴的地点考察那几天当做旅行,讲得一群人笑声不段。
我一边喝酒一边偷看闷油瓶,他靠坐在椅背上,手里端了一杯伏特加,透明的液体在老式杯中随着他的手腕晃来晃去,他的视线定定地看着桌上,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驻唱的歌手已经换成一个男的了,他没有弹吉他,唱的是民谣。声音一出来就让我心底暗暗赞叹,低哑迷人还有些粗犷的声线,获得了人们的掌声。万老板见我一直在听,就说:“这个歌手是我媳妇儿那边的亲戚,按辈分得叫我一声叔,来北京上大学到我这来打打零工。这孩子声音条件不错就让他驻唱了。”
我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万老板道:“庄坚。”胖子“噗”一声笑出来:“装贱?装什么不好装贱啊。”我白了他一眼,扭头打量起这个庄坚来,胖子拍了我一掌,道:“你他娘的还看,别去荼毒人家小孩子,他个装贱的遇上你个真贱的一准儿被祸害!”
我呸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少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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