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没有利益价值导致人烟罕至。半个月前,山脚下的村庄迎来两个年轻少年,他们请了村落里的工匠在山林高地建一间木屋,并在那生活下来。
当村落居民想送点自家蔬果给那两个年岁尚小的孩子时,却发现怎麽寻找、都找不著当时建盖木屋的山坡。
山林空地的木屋前摆著一张木椅,佐助坐在木椅上头,双手整整齐齐放在膝上,夕阳洒在远方火影岩上,绚烂传承百年的影之骄傲。
木屋内传来平稳快速的切菜声,鼬从流理台上拣个胡萝卜切块,放进一旁装了半满水的锅子里。
浓厚咖哩香,在食材闷煮半个小时後传遍整间屋子。
鼬背靠流理台,双臂环胸交叉,一旁锅盖下热水噗噗声此起彼落,白烟自细缝窜出,挥洒水气蒸腾。他闭上眼,面容铁青,右边太阳穴隐隐做疼,却怎样也止不住心底涌生而出的厌烦。
受到佐助身上隐藏的幻术反噬已经两个礼拜过去。如跑马灯一样的场景,一幕一幕,放映、停格、再度放映。
本来,那种程度的幻术对鼬而言,要解决是绰绰有馀。只不过,当他第二次陷入幻境中,鼬难以置信的发现那些幻境,并不是他自己的梦、也不是他所恐惧的阴霾。
那恍若真实的画面、痛彻心扉的情感,是他弟弟宇智波佐助,深埋在潜意识里最强烈的爱恨情仇。
制止幻术的手迟疑半晌,缓缓放下。
§
少年踏著凌乱、摇摆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走到血腥味漫布的村子边缘。明黄色警戒线在阴霾天气中,明显又诡谲,他翻身跨过警戒线,曾经鲜活明快的家族,只剩死寂空城。他从左畔街道、看到右边杂货小店,长满青苔的青石台阶浸泡在血液当中,每踩一步,鞋底便黏稠几分。
乌云夹杂隐晦雷声从远处汹涌而来,他抬头望天,清澈蓝天早已消逝在墨染云朵之中,再也找不著半丝光芒。
雨水划过少年面颊,滴落如泪珠。他伸手揪紧前襟,似是有疼痛从里边传来,但他却无法遏止痛楚蔓延,因为少年从未学过自己消毒包扎。
家的大门一如他上课前乾净模样,门缝紧紧闭上、却从未锁过,彷佛等著什麽人归家。
母亲说,忍者村的家庭都不会锁起家门,也不会有人想进去偷取物品。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守护村子的忍者回家的方向。
他拉开家门,脱鞋走进室内,地板一尘不染,木质长廊难得冷的寒颤。他想,就算门永远不锁,没有家人等著的冰冷房屋,忍者也不会想回去。
褐色木板泼溅乾涸血迹,一滩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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