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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成为能坚持忍道的忍者。”鼬站在树枝桠上,清冷声线没带进任何感情。他低下视线,枝桠下的土壤乾涸龟裂,皱摺如同风烛残年的老者。鼬觉得这就像他的生命,踏入政治权力斗争的风暴之中,就逐渐失了水份、只待风化乾枯。
佐助见到这样的哥哥,心里有些个失落。
作为普通忍者时,鼬的冷漠是习以为常的标志,但那仅仅只向著外人。面对幼小的佐助,鼬依然会付出足够的耐心温柔;回到家中,也会挂回恬静安纯的微笑。然而自从他进入暗部以後,那份温柔因著残酷血腥、渐渐隐藏到连弟弟也无法分享的地步。
佐助记得很清楚,鼬第一次完成暗部任务的那天,正是哥哥第一次拒绝在家门前拥抱自己的那天。那时,被拒绝的他一个人躲在被窝哭了整个下午,连母亲来唤他吃晚餐,也没办法让他走出被窝。
後来还是满身疲累、洗净尘埃的哥哥走进房间,将手掌放在蜷曲凸起的棉被上头,低声说,“佐助,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那天最後,佐助钻出沾满泪痕的小脸,难过地瞥了哥哥一眼,乖乖跟著鼬去吃饭。
不过从此之後,他便不再主动拥抱从外头回来的鼬。
一直一直到灭族那天都不曾有过。
跟随鼬看尽暗部隐瞒的残酷现实,佐助这次终於明白对方日渐冷淡的原因是什麽。
──没有人,就连那个总是笑弯眉眼的不良上忍也一样,没有人能在暗部的黑暗漩涡中,保持灿如骄阳的笑容。
在见到鼬因为双手沾染血迹,拒绝拥抱小小的自己时,佐助感觉自己心脏犹如刀割。他怨鼬的自负自担,他恨自己一无所知的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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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鼬,没想到最後一次见面,我竟然弄的这麽狼狈。”止水踉跄地扶住七水桥木制栏杆,鲜血从右眼紧闭的缝隙泊泊而下、渐染桥下清澈溪水。
鼬站在止水对面,脸色有些苍白,像是被眼前场景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走上前去想帮止水处理那只被外力破坏、严重受伤的眼睛。
止水拦住鼬伸过来的手,摇摇头,“我不能再待在木叶,伤我的是‘根’的团藏,只要我还在的一天,他便不会善罢甘休。”他拉过睁大双眼的鼬,在他耳边悄声说,“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已经完全开启了,幻术是‘别天神’。鼬你听好,我现在把写轮眼交付给你。”右手覆上鼬的左眼,止水催动查克拉,一股暖意从他手掌中注入鼬的眼瞳,露在外头黑玉般的右眼忽然睁大,鼬抬手握紧止水手腕。接收到瞳术不堪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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