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海口便严禁武装,这样也更增加了安全。”
雍正暗暗点头,沉吟片刻才笑道:“你知道的却是不少,若是……若是我满洲族内……”
胤禩笑了起来,这话里的意思自然是若有满人亲自南下经商,那倒一举两得了。这雍正还真是个掉进钱眼里的人,竟是连祖训都不放在心上,不过如今这天下都是他的,若他说经商为贵,便是所有人内里吐血也得承认经商为贵了。不过好在雍正只是为了那丰厚的收入,也亏了他当年催缴库银和当政后动不动便抄家了。
“此事一直困扰着朝廷,海禁开了闭闭了开,各有利弊各有其说法,这件事朕便交与你来处理,且先拿出个条陈吧。”雍正静下心来开始思索如何批复,胤禩却是笔端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眯着了。难得两人有意见相通的时候,雍正脑子里飞速的想着事情,视线却是在胤禩脸上来来回回的游荡着。看他困成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好笑,轻轻拿开他手里的笔,将人抱起来送到了身后小憩的床榻上,顺手掀开锦被与他盖好。
胤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雍正,翻个身向里睡了过去。
雍正坐回桌边再次纠结起李侍尧的折子,想的事情却早已出了折子所说的范围,按照两人刚刚的分析,沿海一带的统治只怕要有巨大的改变,如若海关全部开放,那要养的军队得有多么庞大?不过,若是那海贸按照他当年的核算收入,全部开放海关每年流入的金银也将是极为可观的一个数目……此事,恐怕要细细研讨核算一番方能决定了。
想到此处,雍正放下了心上的一件大事,也终于感到困意上涌。回头盯着胤禩略显单薄的后背看了会儿,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除了衣物在他身边躺下了。
雍正暗暗屏住呼吸,脑海里竟全部是胤禩那红润的唇,体内便再次升起压抑的火焰。细听这人倒是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困得狠了,这才缓缓的吐息起来。望着胤禩白皙的耳垂,雍正觉得内心深处煎熬得甚是难受,手指神经质的蠕动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伸到了胤禩腰里。
当那微凉的体温透过胳膊传遍全身时,雍正似被烫着了一般打了个激灵,适应了下才微微收了些力度把人箍住。
雍正心里烦乱得很,望着胤禩白皙的脖颈却又不肯脱身,只得替自己找着借口:不管什么,这胤禩竟敢勾起他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