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一高兴便昭告天下立太子呢,哎,当初这些慈厚还不都是对着五阿哥的?”
这话一声声直入永琪心底,听得他竟是一阵悲从中来,便又听得另一人更是压低了声音几乎不闻,道:“还有件事许多人都是不知道的,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对人提起来,听说上次皇上被行刺,与那奸人勾结的便是五阿哥呢……”
“嘘……这可是砍头的混话,你怎么胡说起来了!”
那人低声道:“我这是真真切切的实话呢,皇上虽然没有显露过,这事都是记在心里的,要不你说能这般借题发挥劈头盖脸的让五阿哥下不来台?当初那是多待见的啊!告诉你吧,五阿哥迟早要出大事的,不信你就看着。”
“做死的,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这话你可千万别再提了,只叫它烂到心里吧,被上头知道了你这消息的来源,你弟弟也就到头了。”
永琪身后那小个子的“侍卫”再听不下去,扭身就要冲过去把人拽出来,却是被永琪和另一个侍卫紧紧抓住了胳膊,永琪虽然心思烦乱,却是极耐心的捂了那人的嘴一再摇头,双眼直直盯到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
三人一路快行回到屋中,关了门窗只叫心腹的太监把守,这才各自吐了口气,那两个侍卫打扮的已是换了衣服,那小个子的穿了女装出来,俏俏丽丽的不是小燕子又是哪个?而另一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却是看着极为眼生,那人先便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行刺之事?那二人哪里搬弄的风言风语?”
“哥你不知道,就是上次你回云南时发生的。”小燕子自己倒了杯茶,愤愤的喝了一口,道,“行刺皇阿玛的是宫里那个新来的和贵人的相好,可惜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还认了他做师父呢,估摸着风声下去了还会回来打声招呼。”
男子长眉倒竖,闻言凝声问道:“五阿哥,真的与你有关?”
永琪盯着男子看了半晌,摇头道:“他来京时受了伤,在会宾楼藏匿了些日子,我和尔康知道了他与那和贵人两情相悦至死不渝,合计着想帮他一回,把和贵人弄出来让他们团聚。只是那次事发意外又极为突然,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竟一声不吭的去行刺皇阿玛,皇阿玛那次受了重伤,养了不少的日子才好的。不过他在会宾楼住的那段日子没人知道,皇阿玛当朝向那阿里和卓发难,气得不轻,看那样子定也不知道我们认识的,不然以皇阿玛的脾气绝不会不闻不问,只不知道这二人怎的突然说起来这事,我想着别传到皇阿玛耳朵里才好。”
小燕子非常生气的大声道:“所以刚才你就该叫我把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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