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救命之恩,我这辈子铭记于心!”杨莲亭微微笑了笑,说道,“茅坑里的石头,先生还真是说对了!这次就算是豁上性命,我也是不会回头了,只不过万一……怕只怕没机会再报答先生大恩了。”
“谁要你报答了。又不是图这个才救的你,我就是顺手而已,当时若躺在地上是只小狗,我也一样救了!”平一指望着黑木崖的方向,幽幽得说道,“算了,你跟我一起来吧。我今日正好要去给教主看诊配药,自从端午节大会之后,你就再没见过教主了吧?”
杨莲亭点点头,不由地疑惑道:“教主有情况?”
“少说多看。”平一指只说了这四个字,便不再详说。带着杨莲亭往成德殿走去。
通过层层通报,一个身着青衫的侍卫出来领着杨莲亭和平一指进入成德殿。
昏暗的光线,封闭的房间,压抑的咳嗽声,杨莲亭瞬间就汗毛竖起,毛骨悚然。
两人走到任我行前面行礼,任我行背着手,站在一柄刀架前,听到两人行礼并没有转身,只问道:“东方兄弟身体抱恙,不知经由平神医诊治可否有药到病除?”
“属下惭愧,东方副教主的内伤属下束手无策。”平一指恭敬地答道。
“哦?连平神医都束手无策,不知是何缘由造成的?”任我行语调微微上挑。
“依属下之见,东方副教主是练功所致,若能停止修练此种武功,则不药而治,若继续修练,轻则经脉永损,重则走火入魔性命堪忧。所以属下也束手无策,因为愈或者不愈全在东方副教主的一念之间。”平一指如实地禀报了东方旭的情况,他相信以任我行的手段和多疑的心思,东方旭的伤势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果然,听了平一指的话,任我行轻轻“哼”了一声,过了许久,才慢悠悠说道:“有劳平神医了,既然全在东方兄弟一念之间,自当由他自己选择吧。”
“属下遵旨。”平一指利索的应下了。
杨莲亭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任我行和平一指的对话,心里极恨,恨不得此时就冲上去给任我行一刀把他了解了。
平一指诊完任我行,又在原来的药方上,增增减减几味,一个青衣侍卫便上前来取走药方,自去抓药煎药。
“杨莲亭你有事禀报麽?”任我行瞥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杨莲亭,问道。
“禀教主,日前大小姐的贴身侍卫兼琴技老师柳嫣然,因为冒犯了大小姐被遣走之后,大小姐学琴和学舞的功课便耽误了下来,属下想着,不若从教外另请高明来教授,教主意下如何?”
“难得你这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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