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耳边说了几句,便看到他瞬间变了脸色,和众人告了个罪就走出门外。等到再回来时,那胡团练脸色难看得都能刮下一层霜,即便还在向众人劝酒,脸上的笑容也十分勉强。
胖子“啧”了一声,大着舌头问道:“老胡你这是怎么了?在这里的都是自家兄弟,还有什么不能对我们说的。”
胡团练沉吟片刻,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这话说来实在令人不快。最近这婺州城里正在闹淫贼,知府手下的捕快们不中用,正在向京兆尹申请捕贼高手,也向我借了几名好手以备差遣。我自是好心把身边用惯的几个好手调借给他,这几天听他调遣奔波,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那措大却欺我是落魄的,一点不如意便将我的人棍棒伺候,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他这般折我颜面,着实可恶!这不,今天又有个小娘被淫贼捉了去,他便又打我的人,我有心想要召回,他却捏拿着不肯放人。说不得明天便到知府衙门走一趟,把我那几个弟兄捞出来,不能再受这份折辱。”
胖子早拍着桌子骂了起来:“日他姥姥的,我就说这官场上没一个好人。当初让你和我一起走你就是不肯,若是当日便一起逃了,今日做个自由自在的游侠,哪里还用受这种鸟气?”
胡团练又豪饮了一杯下肚,蹙眉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是有妻室的人,岂能如你一般?”
吴邪怕他们争吵起来,忙问道:“胡大哥,那淫贼究竟是何来历,竟这般厉害?”
胡团练苦笑道:“若能知道他的来历我也不必犯愁了。只听说那人来无影去无踪,手段十分高明,夜里闯入闺房将姑娘掳走,隔几日便送回来,谁也没见过他生得什么模样。那些被掳走的姑娘都失了贞洁,一个个哭天抢地的,不上吊抹脖子就不错了,哪里还问得出个子丑寅卯来。”
胖子啐了一口说道:“要依我说,你们这州府里的捕快都是些酒囊饭袋,对付这种人就要引蛇出洞,设个套儿给他钻,准能一举擒获,哪里还需要费这许多功夫。”
“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可那淫贼作案全凭兴之所至,毫无规律可循,却是要怎么给他设套?”
“这个简单,想那淫贼也不会对个无盐女下手,你们只要找个美貌小娘在城里走一圈,最好闹得满城皆知,必能引得他上钩。”
胡团练连连摇头:“你这纯属胡说,哪家清清白白的姑娘愿意做这种事?况且稍有不慎,真叫那淫贼将人掳了去,岂不是害了人家?”
胖子嘿嘿一笑,酒气上涌,却是越说越不像话:“谁叫你真找姑娘了,这军营里人这么多,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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